,他傷的是她的人。
似乎他總是在傷害她。
自己能給她的好像沒別的了,就只有反覆地傷害脆弱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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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序的轉變已經來到了凜冽的冬季,純潔細白的雪花宛如輕柔的棉絮紛飛款落,白雪的舞動彷彿沒有休止的一天,將大地穹蒼染成了雪白一片。
噠然雜亂馬蹄聲由遠而近,一匹剽悍黑駒轉瞬間已由十里之外奔至武聖門的馬廄前。
“少主,你回來了。”馬伕趕緊迎上前。
丟擲了手中的韁繩,冷珏在同時間身手矯健地躍下馬背。
依舊是那一襲將他的軒昂氣勢烘托得完美無缺的藏青色衣衫,外頭披罩著一件精緻昂貴的雪貂錦裘,柔軟雪亮的貂毛隨著他每一個步伐而起伏,在暖冬初陽的照射下,竟顯得亮晃璀璨、高不可攀。
“少主,這一趟的嶺東之行還順利嗎?”
“不錯。”
“聽冷威說,少主接下來預備到嵩巍山那兒巡視堂口?”
冷珏倏地沉下俊臉,“冷威?”
被點到名字的部下搔了搔頭,自馬廄後頭走了出來,“少主。”
“我的行蹤要你多嘴?”
冷珏的氣勢太凜冽,冷威和馬伕慌忙驚駭地低下頭,“我們方才只是閒來無事聊聊罷了。”
少主近來心情煩悶得駭人,連帶的臉色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