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提醒,不然要餓著我的寶貝了!”
兩女對他浮誇的拙劣演技不感興趣,繼續親熱交談,許經年便拉上谷才悄悄退出房間。
許久以後,劉懷安自房中走出,谷才已走,許經年站在門外連廊內,心中虛浮,嘴上逞強,佯裝生氣道:“你們女人一聊起來就沒完沒了,害我在這想你許久!”
劉懷安面色似陰似晴,捉摸不定,瞥了眼許經年道:“公主殿下在房中等你,許久未見也不寒暄幾句,未免薄情寡義了些!”
許經年雙腿發軟,強自鎮定道:“我與公主有什麼好寒暄的,剛才當著你的面不都打過招呼了。”
劉懷安冷笑道:“當著我的面招呼能打得盡興嗎?我已經答應她了,莫讓別人說我善妒。”
許經年滿臉堆笑討好道:“不是你善妒,是我自己不想去……”
話未說完,劉懷安抽出黑鴉抵在他脖子上怒道:“滾進去,別逼我發火!”
許經年迅速閃身進入房間。
惠慶公主站在窗邊,凝視遠處道:“寄了那麼多信,你竟真的狠心一封都不回?”
許經年心中尷尬,臉上羞愧,吞吞吐吐道:“信,信也到不了我手上,都,都在懷安那裡。”
惠慶公主面色羞紅,轉身問道:“她看了嗎?”
許經年道:“我不知道。”
惠慶公主笑道:“本來就是故意寫給她看的。”
許經年疑惑不解,追問道:“那為何不寫懷安的名字?”
惠慶公主款步上前,輕輕將頭貼在少年胸口處,聽著方寸之外怦怦跳動的聲音,感受到對方僵直的身體,輕聲說道:“信是給你的,話也是要對你說的,字卻是給她看的。”
許經年第一次領略到天家兒女啞謎般的行事風格,心中滿是疑惑,只好轉移話題道:“懷安應該還在外面。”
惠慶公主將頭從心上人胸口移開,笑著說道:“男人就是這麼傻,她若還在外面,那便是我高估她了。”
許經年更加疑惑,惠慶公主見他一臉茫然,便繼續道:“罷了,不為難你,快去尋她吧!”
客棧五樓俱是寬敞的套間,因此數量比樓下四層少了許多,整層只住三人:惠慶公主、許經年和劉懷安,谷才、浮雲道長、頂音道長被安置在四樓,其餘太清宮徒子徒孫則住三樓。
傍晚進入五樓時惠慶公主十分貼心地為許經年、劉懷安各準備了一個房間,劉懷安也不吱聲,只徑直將兩人包袱扔到同一間,大大咧咧地將隔壁房間的被子搬到自己房間。
許經年離開惠慶公主房間,劉懷安果然已不在走廊,尋著記憶找到她扔包袱的房間,一推門便看到正在床邊梨花帶雨的姑娘。
許經年忙上前問道:“怎麼了這是?我就與她說了幾句話而已。”
劉懷安邊哭邊道:“她手上的衝淵劍是怎麼回事?當初你說劍丟在皇宮了,怕不是都在公主床榻上了!”
許經年離京時態度決然,以為此生不會再與惠慶公主相遇,如今才過半年便在天津重聚,頗有些自扇耳光的感覺。
床邊姑娘越哭越兇,嘮嘮叨叨提起往事,從鹿鳴山扯到固源客棧,由小葉峰說到文禮衚衕小院,罵完惠慶公主又將矛頭指向凌紫衣。
許經年自知理虧,抱住她解釋道:“我和公主清清白白,當初離京就沒想著再回去,離別那日她非得要個信物,我一時不知該送什麼,便將衝淵劍給了她。此事確實是我不對,你要打要罵我都認。”
劉懷安抽抽嗒嗒擤著鼻涕,嘴上哭道:“我打你罵你做什麼?讓那位看好戲嗎?”
許經年一邊伸出手作勢自扇耳光一邊說道:“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自己動手!”
劉懷安將他雙手按住,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