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長歡冷笑,“還錢!”
此時兩個人已經同乘一匹馬出了小縣,對於還錢這件事凌笙歌覺得自己有權利保持沉默。
“不還錢我現在就回去要房子。”沐長歡作勢要掉轉馬頭。
凌笙歌一把抱住他的腰然後揚起頭諂媚的一笑,“歡哥,你能不能說一說你是怎麼美得天/怒/人/怨的?”
沐長歡目光一眯,“好。”
“說來聽聽。”凌笙歌極力表現出好奇的樣子。
沐長歡勾動嘴角,“吃/奶!”
……
凌笙歌臉頰滾燙,麻痺的,被他明目張膽的調戲了一下還不能反駁也是心塞。
…………左宮快崩潰的分界線…………
小玥艱辛的把馬車趕進椒縣的時候天都黑了,她直接問了路去了醫館找大夫給左宮處理傷口。
醫館的大夫行醫多年還從沒見過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活著的人,他被譽為江陵第一針,對外科縫合術有著很深的造詣。
又是清洗傷口又是縫合上藥的用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等這位江陵第一針把左宮腰腹包紮好後累出了一身的汗。
小玥付了一大筆的診金,又買了一套嶄新的衣服讓醫館的人幫腫成豬頭臉的男人換上。看著還在昏迷中的男人她就想把他留在醫館。
醫館是給多少錢都不肯留下病人,開玩笑,一看他們就是外地來的,要是這個姑娘把這個病人留在醫館不管了怎麼辦?
人死了幫著埋一下倒是沒什麼,反正她說她會留下銀子,不過這對醫館的聲譽造成的影響可是很嚴重的,會讓老百姓誤會是他們醫館的大夫手藝不精。
小玥看到他們不留也是沒轍,買了藥讓醫館的人熬好後放在馬車裡,等他醒的時候熱一熱就能喂他了。
趕著馬車來到凌笙歌和沐長歡住過的那家客棧,客棧老闆說只有一間房的時候小玥猶豫了一下。
看到天色大黑小玥不想再去找客棧了,她趕了一天的馬車甚是疲乏,現在就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
趕車進了客棧後院,小玥揹著左宮上樓進房,把左宮扔床上以後小玥跑去洗了個澡換好了衣服。本來想要睡覺不過她覺得肚子有點餓就跑出去吃飯了。
客棧旁邊就是個酒樓,小玥進去後拍了拍桌子,“夥計,來兩碗炸醬麵!”
夥計端來麵條的時候多嘴問了一句,“兩碗都在這裡吃還是打包一碗?”
小玥看了夥計一眼,“我點的我自己的份兒當然在這裡吃,打包做什麼?對了,等會是得打包,給我準備兩碗粥十個包子,留著當夜宵。”
夥計實在忍不住了就嘟囔了一句,“這漂亮姑娘怎麼吃的東西都一樣。”
小玥眉頭蹙了一下,“等等,剛剛你說什麼?”
“沒,沒說什麼?”
“不對,剛剛你肯定說了,你說漂亮姑娘吃的東西都一樣?難道還有人也和我點了一樣吃的?”
看到夥計猶猶豫豫的小玥拍桌子上一塊碎銀子,“說。”
“是這麼回事,昨天一個姑娘點了兩碗炸醬麵,今天又來吃粥和包子,和姑娘你點的一樣。”
小玥興奮了,“那姑娘長什麼樣子?”
聽夥計形容完小玥知道那肯定是她家小姐,小姐平時和她的口味飯量是一樣的,這天底下想找一個這樣志同道合的人還不是很容易。
可是小姐和一個長得非常好看的男人在一起?那男人是誰?
吃飽喝足順便打包,小玥回到客棧直接回房。
在小玥離開不長時間左宮的眼睛就睜開了,感覺到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他想坐起身喝點水卻一動都動彈不得。
“水……”
左宮乾啞著嗓子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