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第二天一大早眼圈都黑了。
鈴鐺送飯來的時候被凌笙歌的憔悴模樣嚇了一跳,“小姐,你怎麼了?”
“我失眠!”凌笙歌喝了兩口粥後就吃不下了。
“小姐,你吃的這麼少是不是病了?”鈴鐺伸出手在凌笙歌的額頭摸了摸。
“鈴鐺,我現在被情所困。”凌笙歌託著下巴雙眼放空。
鈴鐺愣了一下,“小姐,你喜歡上誰了?”
凌笙歌有些茫然,“就是不知道喜歡誰才困擾,明明還沒談戀愛卻好像陷入多角戀一樣,想一想頭都大了。”
鈴鐺不太懂啥叫多角戀,不過看到凌笙歌的模樣她猜了一下。
“小姐,你是不是喜歡那個沐長歡啊?”
凌笙歌瞪大眼睛,“鈴鐺你別鬧,我是嫌命長了才會喜歡他。”
“為什麼啊?”鈴鐺不解。
其實鈴鐺覺得沐長歡對她家小姐算挺好的了,至少沒像右狩對她那樣。
一想到右狩,鈴鐺心裡就有點亂。
自打江陵一別就沒再見到他,說不出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提心吊膽,她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她,心裡也是沒底。
凌笙歌知道鈴鐺是過來人,她勾了勾手讓鈴鐺俯耳過來小聲嘀咕了幾句。
鈴鐺瞪大了雙眼然後臉一下子就紅了,“小姐。”
凌笙歌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害怕,他那裡太大了我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弄死。”
鈴鐺是對那種事情怕得要命,她不知道別的男人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是什麼模樣,她只知道右狩的花樣非常多。
凌笙歌拉著鈴鐺打聽啪啪啪的時候是什麼感覺,鈴鐺也說不出清楚,那種事情每個人感覺都不一樣真是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一想到沐長歡之前都是用手就已經讓她受不了,要是換上武器她猜自己肯定在他的攻勢下難以活命,凌笙歌打了個寒戰,愈發的不想嫁人了。
餘紫真回到侯府的事情除了凌韜和凌笙歌外就只有錦繡和錦雲知道,凌笙歌知道小玥和鈴鐺肯定不會說出去找了個機會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她們兩個。
小玥得知夫人回來了急切的要去見餘紫真,凌笙歌用她娘生辰當藉口帶著小玥和鈴鐺去蓉芳院清掃。
楊氏和小楊氏看到凌笙歌有如此孝心也沒多過問。凌笙歌和她娘在蓉芳院待了一整天,母女兩個有聊不完的話。
當天晚上凌韜也來到蓉芳院,侯府眾人一想到侯爺到夫人院子裡緬懷失蹤的夫人也是暗中唏噓。
凌笙歌看到凌韜來了帶著小玥鈴鐺還有錦繡錦雲去了隔壁,她今晚不打算走了,要是她走了光留下她爹容易被人懷疑。
凌韜看到女兒帶人出去後從懷裡掏出一支金步搖,“夫人,生辰快樂。”
餘紫真對著他笑了,“謝謝侯爺。”
凌韜把金步搖給餘紫真插到髮髻中緊緊抱住她吻上了她的唇。
兩個人直接跌到了大*上,凌韜呼吸急促的用手解開餘紫真的衣服。
餘紫真胸口劇烈的起伏,兩隻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凌韜的唇從她的唇慢慢滑下,在她脖子上停留然後吮了一口。
脖子上酸痠麻麻的,餘紫真輕輕的呻/吟了一聲,“侯爺……”
凌韜喘息粗重,“真兒,我好想你,好想。”
他把頭埋進她的胸前,緊緊的抱著她的纖腰。
餘紫真伸出手在他髮絲上輕撫,在指尖滑過他鬢角的白髮時眼圈紅了。
他不過才三十六歲就因為她過早的白了頭髮,如果當年護送她的人不是他,或者他沒娶她過門,也許他還是那個威名遠揚意氣風發的定遠侯。
如今的他只是個盼妻子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