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戚把水壺遞給凌笙歌，“喝點水。”

凌笙歌坐起身接過水壺咕嚕咕嚕的把水喝個精光，就是不給他留，渴死他。

聖戚看到她把水壺喝空也不聖戚，從馬背上又拿來一個水壺自己喝了個飽。

凌笙歌臉頰抽了一下，這個混蛋。

聖戚看了一眼天色，然後坐在暖沙上等待。

凌笙歌有些奇怪的蹙了蹙眉毛，“你在等什麼？”

“船！”

……

“聖戚，你要過江？”

聖戚看著她然後眉頭一挑，“不是我要過江，是我們。”

“我死都不會跟你過江的，我要留在安江關。”凌笙歌覺得自己應該寧死不屈才對。

聖戚冷嗤，“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凌笙歌臉頰抽了抽，“江那邊是餘國嗎？”

“對，餘國。”聖戚從馬上拿下來兩個燒餅，“吃不吃？”

凌笙歌伸出手搶過來一個直接咬了一口，不吃白不吃。

“你去餘國幹什麼？”

“目前為止能甩開那些人和你獨處的辦法就只有帶你去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了。”

凌笙歌翻了個白眼然後嗤了一聲，“說的好像你多愛我似的。”

聖戚嘴角動了一下，“雖然愛這個字和我無緣，不過用在你身上也不是不行。”

“別，千萬別用在我身上，你會因為你的不理智而受傷。”

“受傷？你有本事傷我？”聖戚有些不屑。

“我說的是你的心會受傷，我之前不喜歡你以後也不會喜歡你，你的心遲早會稀碎稀碎的。”

聽到凌笙歌的話聖戚眼眸一眯，“凌笙歌，你到底是聰明還是傻？激怒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信不信我在這裡就幹了你，讓你廢話這麼多。”

凌笙歌翻了個白眼，“我有一百種讓我立刻就死的辦法，我覺得你不會想試著乾屍體的！當然，你要是真有那麼重的口味兒算我什麼都說過。”

“你以為我怕你死？”聖戚冷嗤。

“既然不在乎我的性命那你直接殺了我多好，也算給你自己報仇了。”凌笙歌大眼睛眨了眨，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看著凌笙歌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聖戚竟然覺得有些無奈。

說實話，如果真讓她死的話他還捨不得，可要是說他有多愛她的話還不太符合實際。

聖戚也說不好對凌笙歌是什麼感覺，最初只是純粹的被她身上的香味兒所吸引，後來就是因為求而不得產生了執念，照理說在抓到她之後他就應該果斷的先享用一番才是，可他竟然在猶豫。

凌笙歌看到聖戚不出聲，她眼眸動了一下，“我現在嫁了人是有夫君的人，你就那麼喜歡有夫之婦？世上美女千千萬，我一個不行你可以繼續換才是硬道理，以你這身份背景和狂拽炫酷的模樣，肯定有萬千少女非你不嫁。”

聖鷹教教主多高大上的身份，那就是古代稱霸一方的黑社會頭子，往往壞壞的男人比那些正人君子更吸引小姑娘的注意才對。

當然，拋開聖戚這臉上的紋身有些非主流外，他的一切還是都很符合古代女人的擇婿標準的。

高富帥，有人脈有背景，武功高強動手能力還強，光是那大蝙蝠一樣的翅膀就要讓凌笙歌咂舌了好麼！

聖戚瞥了凌笙歌一眼，“我現在一聽你說話就來氣怎麼辦？”

凌笙歌伸出手在嘴唇邊坐了個拉拉鍊的動作，不想聽她說話那她不說了行嗎！

天色徹底黑下來了，看到今晚的月亮又圓又亮的凌笙歌才想起來今天是十五。

聖戚站起身，凌笙歌看到江面來駛來一艘船。

凌笙歌臉頰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