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揍了一頓。”
許敬之的確被又揍了一頓,而且這頓揍可不輕,徐言將他丟在一處藥鋪門口的時候,把藥鋪的掌櫃的都給嚇了個半死。
許敬之的名頭在京城可不小,四大家族裡許家的小公子,地位超然不說,修為還極高,在京城認得他的人註定不少。
藥鋪掌櫃見過許敬之兩次,卻不認得徐言,一見是這位許家公子被打了個半死,他連一句質問都沒敢說,更沒敢碰許敬之,一溜煙奔向許家報信去了。
扔下許敬之,徐言沒有回龐府,而是直奔皇城街而去。
皇城街在京城北側,因為毗鄰皇宮,才有了這麼個稱呼,這條皇城街可沒有人敢住,更不會賣給尋常人家居住,街巷的兩側全都是普國官員辦公之所。
來到皇城街,徐言挑了個最大的衙門,在門外看了兩眼,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大理寺,就這了。”
自語了一句,徐言抄起刀背,對著大理寺門口的一面登堂鼓就是一頓猛砸。
嘭嘭嘭!嘭嘭嘭!
鳴冤鼓響,登堂訴屈,聽見一年半載都沒人敢敲的鳴冤鼓響了,衙門裡的差役立刻跑出了兩位,橫眉立眼,手持水火棍,看見徐言是個少年人,不由得高聲喝問。
“何人鳴鼓,有何冤屈?”
有人出來就好,徐言嘿嘿一笑,道:“在下齊國天門侯。”
“天門侯……”
兩個差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轉身又跑回去了。
混衙門這碗飯,沒有眼力可不成,尋常的百姓擊鼓鳴冤,通常在門口質問一番也就把對方嚇回去了,可人家是侯爺的身份,尤其還是齊國的侯爺,邪派太保,沒事跑大理寺來擊鼓鳴冤,必然是來者不善,衙役的身份可不夠看的。
不多時,接到通報的主簿慌慌張張的迎了出來,陪著笑臉問道:“閣下,可是天門侯?”
“正是。”徐言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知侯爺有何貴幹?”
“剛宰了一個不開眼的傢伙,本侯特來自首!”
跐溜。
徐言剛剛說完,那位主簿已經沒影了,又過了不久,身著皂袍的大理寺少卿苦著臉迎了出來。
“侯爺大駕,有失遠迎,恕罪恕罪,裡面請,裡面請。”這位少卿把徐言讓進了大門,邊走邊問:“不知侯爺殺了何人?可是對方動手在先,如果侯爺被逼無奈而失手傷人,這種案子不難裁斷,只需要侯爺佔著一個禮字就好。”
徐言有意誇大其詞,把揍人說成殺人,人家倒好,直接把殺人又歸為了傷人,而且暗中點出這場官司的關鍵,不管什麼辦法,只要徐言能佔住有理,殺人也不算大事。
徐言這位齊國的侯爺究竟是什麼身份,這些普國的官兒可心知肚明,別說殺了一個,殺十個也沒人敢給他定罪啊,要是大理寺一刀把天門侯斬了,相當於害死了公主不說,還會鬧得齊普兩國的聯盟分崩離析。
如果說現在的大普朝堂之上誰最惹不得,不是三朝元老,也不是那些一品大員,而是這位來自齊國的天門侯。
沒理會對方的暗中提點,徐言張狂萬分地說道:“許家的小少爺許敬之,剛剛被我給宰了,我先動的手,沒什麼仇,就是看他不順眼而已,快來給本侯定罪吧,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得,那位少卿一聽這位不是來自首的,這是來找麻煩的,還是天大的麻煩。
將徐言安排在偏房,少卿也溜之大吉了。
這次徐言等的時間有點長,喝了三壺茶水,才有人邁著方步進來。
來人是一位中年男子,一身官袍顯得威風凜凜,三縷鬚髯更填了幾分儒雅,只不過這位的一張臉苦得跟苦瓜差不多。
“侯爺呀,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