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小聲點。”沈文棋捂著侯小天的嘴,緊張兮兮地四處張望著。
“唔唔。。。”
“是啊,小師弟,水師叔一向護短,若讓她老人家知道你這麼說話肯定會打得你滿地找牙。”陳茂也是瞬間唰白臉,小心提醒著。
“就算你要把水門弟子全泡上,可柔師姐不行?”
“不錯,整個水門中柔師姐你是連根寒毛都不能動。”
“為什麼?”掙脫出沈文琪的扼制,侯小天不解地問道。
“因為。。。”沈文琪看了眼面無表情的林勝元,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說道“因為柔師姐是大師兄的青梅竹馬,是大師兄從百年前便暗戀的物件。”
這下輪到侯小天被嚇到了,目光毫無顧忌大大方方地打量著尷尬無比的林勝元,嘖嘖有聲地說道“真看不出來,原來大師兄這麼純情。”
林勝元本就紅的臉似要滴出血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惡狠狠地在三人頭上各拍了一下,吼道“你們幾個還不給我滾回去睡覺。”難得見大師兄發怒,沈文琪和陳茂哪還敢逗留,硬拉著想看好戲的侯小天逃命般跑回去。
隔天,天還未亮,晨陽散發的熾光剛浮現在天邊。侯小天所睡的房裡便響起驚天動地的咆哮聲,“侯小天,還想睡到什麼時侯,還不快起來練功。”
正在睡夢中的侯小天自動將咆哮聲歸納為吵鬧的蒼蠅,嘀咕幾聲後繼續抱著棉被睡大覺。這讓一大早起來想看弟子們練功進度的火南氣歪嘴,升騰的火氣讓他忘了這是侯小天拜入火行門的第一天,一掌劈出,只見一道火紅色如刀刃般的氣勁凌厲無比地射向床鋪,嘩啦巨響中好好的一張竹床硬生生被劈成三截。
“哪個不想活的混蛋敢來小爺房裡吵鬧,難道不知道小爺正夢見與宸兒親熱嗎?”一大早被吵醒,侯小天的火氣也異常大,朦朧的睡眼還沒睜開便罵出一連竄粗話。
“侯小天~”火南磨牙般的咆哮聲再次吼出,揚起燃著火焰的手掌便要再次劈出,卻見林勝元三師兄弟忽閃電般衝入房裡,拉手的拉手抱腰的抱腰勸說的勸說,一臉緊張害怕地看著搞不清狀況的侯小天。
“勝元,你這大師兄是什麼當的?”怒火沒地方洩,火南將矛頭直指身為大師兄的林勝元。林勝元暗捏了把冷汗,討笑道“師傅,小師弟昨晚太過興奮,拉著我們三師兄講你老的英勇無敵一直講到凌晨三點才休息。”
“是啊,師傅,小師弟一聽到你跟魔道的交量後直誇你英雄蓋世,對你的崇拜尤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呢。”沈文琪在一旁幫腔道。
“真的?”
三師兄弟同時點頭如掏蒜,火南冒煙的臉色總算好了點,全然沒看到三師兄弟心虛頭額冒汗的神情,徑真哈哈大笑道“那些都是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
恰好地上的冰冷讓侯小天的神識清醒些,眨眨眼不解地看著已支離破碎的床鋪,說道“奇怪,難道一場春夢讓我練成了童子功。”
“。。。。。。”
“咦,師傅,三位師兄,你們什麼在我房裡?”
“這個。。那個。。。”意識到自己又控制不住脾氣幹了蠢事的火南一腳將林勝元踢了個踉蹌,示意他出來解釋。林勝元苦哈著臉,乾笑道“我們也是聽到巨響才趕過來,小師弟,沒想到你在睡夢中都不忘練功,真是我們火行之幸。”
“是啊,小師弟,託你的福,我們剛被師傅他老人家訓了一頓,說我們不夠勤奮。”沈文琪也不忘吐苦水。
侯小天晶亮的眼睛清亮地看著面前四人閃爍欲躲的目光,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也不想把它點破,詭笑著說道“小意思啦!為了發揚我們火行門的光榮傳統,不用功能行嗎?”
“是是是。。。”
“小師弟,時侯已經不早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