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隊長,你怎麼樣了!”
馮雪蘭從剛才的壓迫中緩過來,跌跌撞撞的走向宋詞。
“我還好,你沒事吧?”
宋詞經過馮雪蘭的攙扶站起來,胸口的傷還有點痛,但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應該是剛才理子佔據身體時的被動恢復力。
“嗯我沒事,就是霧元消耗太大,體力跟不上。”
宋詞的霧元也被徹底耗個乾淨,兩人現在都虛成狗,只能一步步走回去。
墟境內因為沒有搭建訊號基站,能量也極其不穩定,所以在墟境內無法使用空間術。
兩人摒棄了之前做的決定,和其他人商量後,經過他們的同意,在6號格休息了半小時才出發。
他們按著之前構建的模型一直往東走,就來到當時付道城和卞世博守候的出口。
“終於出來了!我的天真是憋死了!”
司徒的隊伍裡有一個外號被叫做“石頭”的健壯男人,在出來迷宮後伸了個懶腰,發出以上感慨。
“按照那兩位先生的本事,就算硬卡關打出來,應該已經到了這裡才是啊,怎麼一個也沒見著呢?”
“確實...”宋詞讓多多四下尋找,終於在半分鐘後,多多攙扶著受了重傷的卞世博回到眾人視線。
“玉壺先生怎麼傷的這麼重?!”司徒讓自己隊伍裡的治療師為其提供治療,這才發現卞世博的右胳膊丟失,肋骨和胸骨斷了好幾根,身上還有穿刺傷和內出血。
“剛才我們在這裡遇到了...強敵,道城他為了保護我...死...死在那人手下,他是陸參,而且是極強的那種……”
卞世博說到這裡甚至沒忍住淚水,他們本該都死在那人的手下,但付道城拼了命幫他擋下致命一擊,換他最後逃跑的機會。
那傢伙平時訓練時總是和自己懟,在京都的時候,兩人不分上下,每時每刻都在競爭。
那次京都組織城市對抗賽時,兩人就成了一隊。
雖然平時多有不合,看誰都不爽,但那次比賽兩人配合得很好,發揮出在以前訓練時都沒能達到的資料。
也是在那時,卞世博才覺醒了自己的第二個天賦,短暫的超過了付道城。
比賽結束後卞世博肆無忌憚的在付道城面前炫耀自己的新天賦,付道城當時沒理他,連獎項都沒來領,當時就陰沉著臉走出賽場,直到晚上回寢室時,卞世博都沒看見他的身影。
大概一週後,付道城也覺醒了他的第二個天賦,而且他的天賦對世界的加成效果非常顯著,所以在這一週的切磋裡,卞世博輸給了付道城。
他是個會把暫時的低谷默默吞在肚子裡的人,後來卞世博才知道原來那一週付道城都在訓練場打模擬內境,而且挑選的對手大多都是卞世博。
他不是好勝心強,他只是在面對卞世博的嘲笑時咽不下那口氣。
家裡人滿懷希望的把他送進市聯(家裡窮,去市聯不用花錢,只看天賦),然後他透過多次表現才拿到去京都的機會,他不想讓父母失望,也討厭被別人看不起。
所以他要倍加努力,他的潛能要比這裡的所有人都差一截,命運告訴他,他最多隻能到達五甲,但他不信命,他偏要打破這道桎梏!
他可以不活得那麼出彩,但他不能被人踩在腳下。
後來卞世博就再沒調侃過付道城,他很敬佩這不起眼的傢伙。
雖然他話很少,但確實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後來的第二場城市對抗賽,他們匹配的對手是來自鳳棲的強敵,打是打不過的,但當時卞世博頭鐵,就因為對方在開局時放了狠話,他就偏不服輸,硬是拖到第三局決勝賽點。
“城,你覺得我該放棄嗎?可我不想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