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玩了一會兒,我現在就去換衣服。青姨先等我一下,我洗漱完馬上就來陪青姨用早點。”說完,她立馬快步跑開了。
看著她跑開的身影,夏青莞爾一笑,心底流過道道暖流。
現在這樣真好,小姐比以往笑得多了,她也覺得開心,想必夫人在天有靈見到小姐這樣也會覺得開心的。
……
汴京城是為東陽國國都,再加上地處南北交通要塞,相較於周邊地區自然是要繁華許多。
是以,即便已經進入初夏,除了正午烈日當空之時,其餘時候大街上俱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而在汴京城最大的酒樓第一樓內,但凡是臨近用膳時間,總是賓客盈門,座無虛席,生意好得不得了。
喜愛這裡菜式的老主顧,總會提前到這裡佔位,叫上一壺上好的碧螺春,等到肚腹飢餓,再點上自己喜愛的菜餚,來上一壺小酒,快意無邊。
此時,因為時間尚早,一樓和二樓只有零星的幾個客人在品茗聊天,相較於熱鬧時,倒顯得有些悽清了。
在三樓的一間廂房內,兩個男子相隔茶几坐在軟榻上,一個身著藏青色長袍,沉著內斂,一個身著月華色長袍,清冷如玉。兩人的氣質雖完全不同,卻都有不輸於彼此的風華。
把完脈,收回手,青衣男子問道:“王爺,你最近覺得身體如何?可有感覺到異樣?”
第48章 改日再會
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如玉男子清冷地回道:“最近還好。”
“如此甚好,上回我給王爺的藥還有嗎?”
“還有一些的。”
“這是我為王爺配製的新藥,配方有所改動,王爺可以試試。”說著,青衣男子從一旁的藥箱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遞到了如玉男子的手中。
“勞煩樓澈兄了,為了給我送藥,特意從樓蘭大老遠的趕來。”
喚作樓澈的青衣男子淺淺一笑,那笑容猶如初春裡的暖風,化開他臉上的冷硬,別樣生輝。
“王爺言重了。殤正好要到汴京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而我也想看看東陽的風光,便和他一同來了,談不上特意。”
正在這時,從大開的窗戶外飛進來一個人,旋身落地,動作行雲流水,自帶著一股灑脫。
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抬起頭,瞧見屋裡的人,男人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咦!瑾也在啊?”
“殤,你這是去哪裡了?昨晚你可是一夜未歸。”看著突然出現的人,樓澈忽而板起臉來,神情中有著淡淡的嚴肅。
“我去皇宮裡兜了一圈。”莞爾一笑,夜無殤說得雲淡風輕,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話會引來怎樣的驚濤駭浪。
“你……”心裡有些氣憤,樓澈惱怒地瞪了夜無殤一眼。見旁邊的人神色無異,他暗含警告地說道:“殤,話可不要亂說,私闖皇宮的罪名可不小。”
大步走向房中的搖椅享受地躺了上去,夜無殤閉上眼悠悠然道:“師兄,你不用緊張。你看,瑾不是什麼都沒說嗎?
再說了,我只是去看風景,看看東陽國的皇宮有什麼特別之處,又不是進去殺人放火、殺人劫財,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怎能這樣說話?皇宮豈是隨便讓人看的?”樓澈無語。他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師弟,而且還是義弟,說話也不知道輕重。
看了暗自生氣的人一眼,南宮瑾淡淡一笑,話語中有著釋然。“樓澈兄不必介懷,殤說得不錯,他只不過是去看看,又不是去做什麼壞事。”
更何況他心裡十分清楚,殤若是要去哪裡,沒人能攔得住。皇宮裡那些身手平平的侍衛,在他們師兄弟二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況且殤確實沒有惡意。
而且,除去那道鎖住自由的宮牆,除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