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嚴重一些,肋骨斷了幾根,不過胸口一條長長的血痕,看來是被古斯塔夫的匕首劃裂開來。
“我沒事,他恐怕有些麻煩,這是一條漢子。”趙中庭不禁有些佩服說道。
高風的身手跟他也相差無幾,但剛才拼起命來那狠勁就連他也不得不佩服,如果不是為了替魯天峰擋下那一刀,高風現在也不必這麼慘烈。
高風始終保持著清醒,不過卻不能說話,剛才他雖然看不清秦淵跟古斯塔夫的戰鬥,但是那種劇烈的碰撞聲他是能感覺得到。
秦淵簡單地檢視了一番高風的傷勢,覺得沒什麼大礙,只是需要一番時間治療,回頭對趙中庭說道:“我得抬他回去治療,你自己可以走出去吧?”
趙中庭點點頭,他受了不輕的內傷,但走路還是沒問題的。
“他這種傷勢普通醫院可能治療效果不好,要不我帶他回軍區治療如何?在碼頭一公里外有我的人在那接應我。”
雖然軍方明確不會提供任何支援,但是派人來接應趙中庭還是在允許範圍,畢竟誰叫他是趙安國的孫子,身份擺在那裡。
“也行。”秦淵還猶豫著要帶高風到哪裡治療,如今趙中庭既然開口,他自然樂得這樣,到軍區治療,高風的傷恐怕十天半個月就能完好。
於是三人趁著混亂闖入了黑夜之中,秦淵開車在趙中庭的指引下來到接應點,果然有一部直升飛機在等著他們。
不過秦淵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囑咐讓趙中庭照顧好高風后就開車離開了。
今晚看戲只看了前半場,沒想到後半場自己成了主角,古斯塔夫也的確倒黴,以他的實力如果硬要要挾魯天峰離開,秦淵恐怕也沒什麼辦法阻止,幸好他答應跟秦淵打一場,只不過這一場打鬥卻要了他的性命。
經此一戰,恐怕神聖騎士得重新估計魯天峰的實力,不敢貿然再次來襲,有了那二十幾個高手,魯天峰的身邊就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只要不是古斯塔夫這種狠角色,他的安全應該能夠得到保障。
回去的路上,秦淵故意將車子開得很慢,享受這難得的一份嫻靜,因為他剛才殺了人,所以那種暴躁的情緒再次湧現,所以他必須在回到別墅前將這份情緒給壓制下去,不能給葉雲曼和魯雪晴帶來任何的危險。
去長橋碼頭的時候只花了半個小時,回來整整花了兩個多小時,秦淵搖晃了一下腦袋,感覺已經恢復了平靜,這才走向別墅內。
“雲曼姐姐,不算不算,這盤不算,我出錯牌了。”
一進入別墅內,秦淵就聽到魯雪晴那嬌嫩的聲音在大廳內傳來,目光抬過去時,他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此刻別墅的大廳內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穿著很休閒寬鬆的衣服,正坐在一張臺上打著撲克牌,葉雲曼的臉上貼著十幾張小白條,就連頭髮也掛著幾張,而魯雪晴更是誇張,整張臉幾乎看不到原來的樣子,眼睛鼻子耳朵嘴巴,能貼的地方几乎都貼滿了,如果關著燈的話一定能嚇哭很多小孩。
“你們在搞什麼名堂?”秦淵瞪大眼睛問道。
“小淵,你回來啦。”葉雲曼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手輕輕撥開臉上的白條,臉上當即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哼,那麼晚才回來,去看戲都不帶上我們,小氣。”魯雪晴努著小嘴不滿不說,這小妞現在似乎很秦淵有很大的不滿啊!
秦淵一陣無奈,今晚要是帶著魯雪晴過去,恐怕魯天峰第一個會拿著槍找他拼命吧?
“你們怎麼回事,搞的那麼滑稽?”秦淵走上前去,用手摘下葉雲曼臉上的幾張白條,動作很自然,沒有絲毫的顧忌。
葉雲曼尷尬一笑說道:“雪晴說無聊,要我陪她玩牌,誰輸了就要貼一張白條,反正我也沒事,就陪她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