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一直喊他老頭子,而葉延羅似乎也不介意,也任由葉雲曼這樣喊了二十多年。
“沒事,就是問問今天在何家發生的事情而已。”秦淵說道,鼻子下意識抽動幾下,貪婪地吸著葉雲曼身上散發著帶有沐浴露香氣的味道。
“小淵,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葉雲曼突然很認真說道。
“什麼?”
“以後不要再這麼衝動了,今天本來可以不用得罪何家的,這樣不值得。”葉雲曼說道。
秦淵苦笑,葉雲曼想得實在太簡單了,今天就算他不出面,相信何憂安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已成死敵,如果不將對方置於死地,那麼到頭來死的很有可能是自己。
不過秦淵還是對著葉雲曼點點頭,他知道葉雲曼是為了他好。
“知道了小姨,最多我以後見到何憂安掉頭走就是了。”秦淵笑著說道。
“那就不必,總之以後還是少惹他為妙,好了,你快去洗澡吧,今晚早點睡,明天我還要上班呢,最近不夜城那邊有很多事情要忙,可能無法顧及到你,你可不要怪小姨沒時間陪你哦!”葉雲曼眉開眼笑說道。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哪要人整天陪,你自己也注意身體,不要累壞了。”秦淵說道。
等秦淵洗完澡回來一看,發覺葉雲曼已經睡著了,那優雅是姿態放佛睡美人一樣,秦淵不由多看了葉雲曼幾眼,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這個就是他願意用生命守護的女人,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她。
與此同時,燕京一座半山別墅內,依舊是燈火通明。
古色古香的房間內,清新的茶香味漂浮於整個房間。
房間的裝飾極其奢華,裡面的傢俱全為高階木材做成,隨意拿出一件都值上百萬華夏幣,而牆壁上也掛著幾幅名貴的字畫,一看就知道有這一定的歲月痕跡。
一個年輕的男子此刻正專心致志地在茶几上沏著茶,而茶几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發須銀白,面相和藹的老者,老者的雙眼微微有些渾濁,臉上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爺爺,茶沏好了,你品嚐一下。”男子小心翼翼地捏著翡翠透明的茶杯,遞到老者的面前。
華夏有許多人喜歡喝茶,其中老年者居多,他們對喝茶也極其講究,有著一套標準的洗茶,煮茶以及喝茶的流程,每一個過程都不得馬虎,否則都會影響茶本身最清純的味道。
老者點點頭,伸手地接過茶杯,看著那清澈金黃的顏色,聞了聞香氣,然後搖了搖頭,將茶杯放了下來。
年輕人眉頭一皺,然後小心翼翼問道:“爺爺,怎麼不品嚐一下?”
“你無心泡茶,這杯茶不喝也罷,說吧,這次找我來有什麼事?”老者氣定神閒說道。
男子正是何憂安,此刻他低著頭,拿起剛才自己泡的茶,然後一飲而盡,口中頓時有著一種苦澀的味道。
怪不得老者說他無心泡茶,苦澀的茶,不喝也罷。
“被人打臉的滋味不好受吧?”老者突然說道。
何憂安猛地抬起頭,神情微微有些詫異,原來他爺爺已經知道今晚在何家發生的事情。
“的確不好受,我長這麼大,除了當年被師傅打斷腿外,這次是我覺得最恥辱的事。”何憂安苦笑說道,然後又斟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茶再苦也沒有內心苦。
“知道自己錯在哪嗎?”老者面無表情說道。
“知道,錯在輕敵了。”何憂安認真說道。
“當年那一次教訓你已經嚐到了苦頭,這兩年你的性格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張狂,如今遇到一個比你更加強大的年輕人,正好可以敲到你一下。”老者說道。
“爺爺教訓的是。”何憂安不敢反駁,他這兩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