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偷下水井蓋被抓進去了,是不是?”
小妞子可能做了什麼春夢,胸前的兩個突起格外硬挺,杜有一時迷亂,竟然沒有聽清何詩說些什麼,直顧低著頭胡亂看看。何詩醒悟過來,見杜有緊盯自己胸前,嚶嚀一聲,滿臉飛紅地跑開了。
杜有急忙自責,真沒出息,沒見過女人呀,馬飛燕的胸可是波濤洶湧,比何詩的大上一倍有餘。不過杜有得承認,何詩身上散發上的少女幽香和氣息才是讓男人最容易沉醉並且迷失的,青春和年輕不是馬飛燕之流的成熟和風騷可以比擬的。
每次見到何詩,杜有都會感慨,酒糟鼻何明為什麼會生得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小詩簡直就是正在養成中的美女,水靈得如一帶著露水散發著清香青蘋果。
論長相,何明能寒磣死人。論人品,何明能氣死葛朗臺。就他那副德性,不知道哪一根筋不對路,才撞了大運生出何詩這樣一個水靈、漂亮招人愛惹人憐的女兒!
杜有剛進門就聽到嗵嗵嗵幾聲,何明提著褲子快速從衛生間跑了出來,見杜有已經進來,卻沒有看到何詩,臉色一沉,說:“你都看見了?”
杜有搖晃著腦袋,掃描何明房子並不算大的客廳。客廳也就是10平米多一點,擺著一臺電視,一個飲水機,還有一個茶几。房子共有兩個臥室,總面積也就是70多平米,屬於比較老式的住房。
我看見什麼了我?杜有搖搖頭,表示不明白。
何明更加火冒三丈了,酒糟鼻一聳一聳的,衝杜有吼道:“小詩剛才給你開門,肯定只穿了內衣,你肯定看到了是不是?你這個流氓、色狼、混蛋,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準備嫁一個好人家,卻被你這個非正常人類看了不該看的地方,杜有,你賠我錢!”
杜有哭笑不得,酒糟鼻的邏輯確實和常人不同,想讓女兒嫁個好人家倒也罷了,自己無意中撞見何詩身穿內衣的形象,酒糟鼻竟然開口要錢,這種永不吃虧時刻想到可以賺錢的精神也確實值得學習。
杜有不理會何明的無理取鬧,從背後取出茅臺牌二鍋頭和小菜,說:“何叔,我今天從一個朋友家裡翻出了一瓶他珍藏多年的茅臺,他小子還不肯給我,我從他手中搶了過來,你瞧,紙盒都撕破了。”
杜有將被他自己撕破的紙盒衝何明一晃,何明的酒糟鼻條件反射般地動了一動,嘿嘿一笑,說道:“小有,你就知道我好這一口,是不是故意拿了一瓶假茅臺來騙我?我知道現在外面的假茅臺才20塊錢一瓶,做得都跟真的一樣。”
屁20塊錢,光瓶子和盒子都花了50,再加上5塊錢的酒,這瓶茅臺55元呢。不過杜有臉上卻流露出憤憤不平的神色,氣呼呼地說:“何叔,你這就是看不起我杜有的為人了。我那個朋友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他是省二院院長的兒子,家裡成箱的茅臺、劍南春之類的,他都不喝,就這一瓶他開啟了口,正想喝,被我搶到了。何叔你也知道我不愛喝酒,搶到酒就想到了你,就匆匆趕來給你送酒了。”
何明才不會追究杜有到底有沒有一個這樣的朋友,更不會去打聽省二院院長年齡有多大,有沒有兒子等等,他聽杜有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接過茅臺一看,果然盒子都撕破了,瓶蓋也擰開了。何明也知道從外面回收菸酒處買的假酒,都嶄新得比真的還新。
看來杜有真的沒有騙他,何明笑開了花,衝裡屋喊道:“小詩,幫我和你有哥弄兩個冷盤,我們爺倆好好喝兩口。”
小詩應了一聲從裡屋出來,臉上潮紅未退,偷看了杜有了一眼,又飛快地移開目光。她只是在外面簡單地罩了一個睡衣,睡衣是蕾絲花邊的,薄如輕紗,若隱若現更顯朦朧之美。
杜有隻看了兩眼就趕快移開目光,何明卻絲毫沒有發覺,他現在根本顧不上杜有的目光和小詩的穿著,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