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樂靜嬋嘶聲號叫著。母親的陰影、被蹂躪的身體,這時好象通通被拋到一旁,此時此刻,樂靜嬋只想痛快地排出糞便,她只想痛痛快快地把肚子裡的東西拉出來。她知道面前這些雜種正等著看她的笑話,可是她顧不得了,她此刻只願儘快地釋放這巨大的痛苦,即使在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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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我吧!啊……」
樂靜嬋痛苦地扭著屁股,竭力慘叫著。
「又說錯話了!」
袁顯一手抓著她的頭髮,一手捏著她那對抖動不停的豐滿Ru房,說道,「要怎麼搞你,是我們決定的,你只能翹著屁股等我們來玩你,知道嗎母狗!呶!舔我的腳趾頭,舔得好就讓你痛快地拉屎!」
袁顯顯然發現了這個女人已經接近崩潰,可他卻認為這個女人已經快變成一隻任其宰割的「母狗」,他要加快調教的速度,他自以為是地將臭哄哄的腳掌伸到樂靜嬋的嘴邊。他愚蠢的代價,是兇猛的一咬!歇斯底里的樂靜嬋是真的希望他們殺了她,她什麼都豁出去了,她什麼都不管了,她張大嘴巴,用自己現在僅有的武器——牙齒,狠狠地在袁顯的腳趾上一咬!
「哇!哇啊……」
袁顯臉色慘白地狂呼著,他用力搖著樂靜嬋的腦袋,他用力地想要抽出腳掌。可不要命的女人咬得是如此的緊,鮮血已經混雜著汙垢流滿了她的嘴巴,可她還是不肯鬆口。
李冠雄猛地站了起來,沈吟一下,走到樂靜嬋的身旁,猛的一下撥出塞著樂靜嬋屁眼的肛門塞。「啊……」
樂靜嬋一聲大叫,如雨的黃|色糞便狂噴而出,如同噴泉一樣的壯觀,直噴到有一個人高。從直腸到菊花口被猛流衝過的感覺,令樂靜嬋不由高聲大叫著,也令她咬緊的嘴巴一下子大大地張開。
鮮血從她的口中流出,扭曲的面容不停抽搐著,曾經漂亮動人的臉蛋現在看上去是如此的可怖。袁顯慘呼著抱著腳坐到地上,手忙腳亂的手下拿著紗布藥水幫他止著血。「真是不知死活!」
李冠雄惡聲罵著,在樂靜嬋的屁股被擦乾淨之後,用力地拍了一下圓滾滾的肉臀,掏出Rou棒,狠狠地捅入那剛剛綻開著的菊花蕊中!
「呀……嗚嗚……」
從瘋狂中慢慢冷卻下來的樂靜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哀號。第一次被肛茭的屁眼中又漲又痛,極端的羞辱感又再次駕臨。就算她再怎麼不願意,她心中十分清楚,無論再怎麼頑抗,她這洗刷不去的骯髒肉體,確實已經成為他們的玩物了。
樂靜嬋的屁眼劇烈地顫抖著,被一波波猛烈摩擦著的肉壁猶如一道電流穿過她的身體,令她在抽搐和冷戰中繼續哭泣。又一個堡壘被佔領了,她知道,這幫雜種,將會有更多的方式來玩弄自己,把自己徹底摧毀。身後,是李冠雄滿足的淫笑聲,他是在淩辱自己中得到的快樂。面前,是袁顯仍在慘叫著的怒吼。從他那憤怒的眼神,樂靜嬋知道,自己新的地獄時間,已經到來了。
樂靜嬋軟弱地癱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雖然她的屁眼仍然在顫抖。她失神的眼光呆呆地望向電視,那兒,是她、還有她母親被姦淫的場面,是她二十年噩夢的精華重演,更是她新的更為深重的噩夢的開端……***********************************劉家穎在惶惶不安中,終於等到了淩雲婷的電話。
雖然沒有等來李冠雄可怕的召喚,雖然知道淩雲婷平安無事,但樂靜嬋「出國」了。劉家穎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樂靜嬋會被怎麼樣?這是不用問的。以樂靜嬋那美麗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嗜色如命的那幫混蛋怎麼可能放過她。好朋友失陷了,劉家穎悲痛地搓著手。快去救她吧!可是怎麼救?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