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韻說:“因為我是地府正式編驅邪特使,你撞了邪,和女鬼談起了轟轟烈烈的戀愛,我當然能察覺到。”
“你,你別裝神弄鬼,我,我壓根兒沒做過什麼奇奇怪怪的結婚夢,沒有!嘶——”他大腿根被刺的地方還在流血。
準確的說是流膿血,剛剛蘇清韻那一刀下去,確實劃破了他大腿根的膿包。
雖然他不承認,但蘇清韻確實是說中了的。自從他半年前在夢裡談了個女朋友,他腿上就長膿包,總也不好,去醫院處理了很多次也看不出個病因來。
他這半年,每半個月就去一趟醫院,這個膿包光手術就挖掉好多次了,可每次挖了就長出來。
之前,他並沒有將膿包和夢聯絡到一起,現在蘇清韻一說,他一琢磨,好像這膿包長的時間還真就是從他夢裡談女朋友的時候開始的。
蘇清韻說活夢裡和他談戀愛的是女鬼?不可能,絕不可能。
蘇清韻諷刺掃了他一眼,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啟放在座位上的驅邪寶箱,從裡面掏出一張疊成三角形的紙符。
咻——
丟向ben仔拳。
ben仔拳沾著血的手猛地接住,小心翼翼攤開掌心一看,驚惑。
蘇清韻,“不出三日,她會要你的命,到時候你若吞下符籙,我就能及時趕到。
我呢,處理邪祟和救人,並非需要錢多,而是要立場明確。
愛國之人我才會救,否則免談。
於你,我收費不便宜,你要想好。
哎,其實救你並不是我本意,但驅邪是我的工作。”
“我是不會被你騙的,我沒撞鬼!沒有!”ben仔拳嘴上這樣說著,攥著符籙的手卻悄悄揣進兜裡。
“沒有就把符籙還我嘍!”
“我不,我留著符籙就是要找你算賬!我ben仔拳在江湖上混這麼多年,還從沒被一個女人騎在頭上!
你是第一個,我記下了!”
接著,他同理查德他們打了聲招呼就一瘸一瘸地離開了,“我得去趟醫院。”
皮特會長說,“我派人送你啊!”
“不用!”ben仔拳手一揚,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此刻傅氏的股東們一個個都無力地癱在座椅上,臉色發青,頭暈目眩。
理查德一拍會議桌,“蘇小姐,你不要太放肆,別忘了,這裡是英倫商會。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繼續與我們合作?
如果你不再讓傅氏與我們合作,那在場的諸位股東都將從傅氏撤股轉投我們財團。
到時候,你可別怪這些老股東們在媒體面前哭訴,說你們傅氏不講良心不講人情,將傅氏元老們全部趕出傅氏!
呵!如果是那樣,你們傅氏的口碑就會下滑,你們在香江的商業就無法立足,老百姓會砸你們臭雞蛋的!”理查德越說越激動,他還從沒見過這樣囂張的女人。
他說完,直接將西裝釦子解開,脫下西裝放在椅子上,還扯了扯領帶。
蘇清韻看到理查德脫西裝頓時就察覺到了什麼…
她眸光一凜,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故意往皮特這邊坐了坐。
理查德繼續說,“傅太太,我勸你現在立刻給你的丈夫打個電話,我要親自和他談話。
這種大事,你一個女人,確實沒辦法做主。”
理查德說話的時候故意將肩膀往旁邊靠了靠,似乎在給什麼讓位。
蘇清韻望向理查德的時候,眸子凌厲地往窗外看,她發現對面的大廈頂層似乎有一個黑色的人影正駕著狙擊槍。
那個人還戴著黑色的口罩,她的視力不是一般的好。
和她猜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