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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長官理了理外扎的腰帶,徽章霸氣,“誰報的警?哪裡有人縱火?哪裡有人被燒死?哪裡啊?”
季兆林一臉懵逼地低頭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西裝,又看看周圍人完好無損,絲毫沒有燒燬的衣裳和包包…
“怎,怎麼回事?阿sir,你相信我啊,就是她,蘇清韻!
傅氏的少奶奶,她剛剛放火要燒死我們啊!
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是不是啊,你們都說話啊!”
季兆林跌跌撞撞的轉圈圈,揮舞著胳膊示意周圍人給他作證。
夜總會的媽咪卡麗姐畏手畏腳的走進來,“阿sir啊,我作證啊,剛剛我一進來確實看到滿屋子的大火!
所有人都被燒得要死了…”
一群紈絝子全都一臉驚恐的,語無倫次的和阿sir形容剛剛的火勢有多嚴重。
蘇清韻面對眾人的指控,一臉的無辜淡定。
阿sir長官氣得臉都黑了,“好啊,既然你們說剛剛大火差點把你們燒死,按照你們形容的火勢。
你們現在最少面板燒傷百分之五十,為什麼你們現在相安無事呢?
連衣裳都沒有燒壞分毫,為什麼?嗯?講啊!”
季兆林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滿眼驚恐,太不可思議了!
蘇清韻從旁一臉無辜道,“你們這群人啊,仗勢欺人,當街把我小叔擄走。
我來找你們要人,你們又陷害我放火燒死你們!
哎,惡人先告狀啊!你們全是一夥兒的壞人!
你們這群人合起夥兒來捉弄阿sir簡直太可惡了,你們簡直不把法律放在眼裡啊!”
季兆林百口莫辯,氣得跳腳直抓頭髮。
怎麼回事,明明大家親眼所見的大火,就這樣一瞬間沒了!
蘇清韻是什麼妖精鬼怪麼!
長官阿sir質問季兆林,“季兆林,你當街擄走傅先生,涉嫌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犯罪行為。
請你請你與我回警署接受調查!”
季兆林聞言一哆嗦,扶著牆勉強找回些理智,情緒穩定了不少,畢恭畢敬看向長官先生,“阿sir啊,誤會啊,誤會!
我和傅二少是很要好的朋友,經常一起玩的啦!
我當街擄走明憲?不可能啦,我同他開玩笑啊,是不是啊二少?”
季兆林眼見狀告蘇清韻放火無門,只能第二條路,與之和解。
先把阿sir應付走再說。
他撓撓頭,“阿sir啊,誤會誤會啦!”
傅明憲冷冷道,“如果每一個人犯了罪都說自己在開玩笑…
那監獄是用來幹嘛的?”
“哎,哎呀!”季兆林遞給傅明憲一根雪茄,“兄弟,是我玩笑開大啦!
sorry,sorry啊!”
季兆林假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蘇清韻一挑眉又問,“確定是開玩笑哈?大家都是朋友對吧!”
“當然啦!”季兆林笑呵呵的將一行阿sir送走了,一直送到夜總會外,並稱自己再也不會給他們添麻煩了。
然,等他再回來,開啟包廂門的瞬間。
迎面揍上來的一拳,直接打得他鼻子發酸,眼淚噼裡啪啦的滾落,“艹!”
蘇清韻一把將他扯進來,抬腳帶上包廂門。
此刻,屋子裡的一群男人倒地痛苦打滾的打滾,瑟瑟窩在角落裡的,手抱頭不敢抬頭。
蘇清韻厲聲說,“三秒鐘之內,給傅明憲道歉!快點!”
她呵斥一聲。
包廂裡之前極其囂張的紈絝子們紛紛給傅明憲道歉。
季兆林一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