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成功的男人。
她能夠把握得住的男人。
就像媽媽一樣,只要男人愛著自己,那做主的就是自己。
「是是是。」沈姿努力配合著他。
兩個人正纏得難捨難分,門突然被撞開。
「好你個李大奎,你說你參加什麼訪談會,原來跑來跟狐狸精訪談了。」撞開門的中年女人身姿豐腴,珠光寶氣。
她手上拿著勾捲簾門的勾子,直接就往李大奎身上打去。
李大奎趕緊躲,「夫人,夫人你聽我說,不是我,是她勾引我,是她給我下藥,我沒有控制住。夫人,你看看,我衣服都還在。我真的沒有,你別打,別打了。」
李夫人一聽,轉手就朝僵在一旁的沈姿身上打去,一邊打一邊罵,「你這個小賤人,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男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不,不要……」沈姿哪裡是李夫人的對手。
講理的幹不過蠻的。
更何況,李夫人還帶了人,一招手,那幫人就衝上來扒沈姿的衣服,一邊扒一邊拍照,把她的醜態全都給照下來了。
「小賤人,當什麼不好要當婊子。呸!」李夫人走之前,狠狠的踹了一腳狼狽不堪的沈姿,「你要是再讓我見到你,我就把你丟男人堆裡!反正,你欠!」
說罷,揪著同樣被打得哆嗦的李大奎的耳朵,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
沈姿蜷縮在腳落裡,全身都疼。
她想哭哭不出來,死死的咬著嘴唇。
為什麼會這樣?
她想借著李大奎踐踏沈卿,可為什麼,她變成了那個糟踐的人?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
沈卿坐在計程車裡,看著李夫人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旅館出來,笑了。
她跟司機說:「師傅,去極地世界。」
……
上一次來極地世界,是許昂帶她來的。
走的時候,是容恆陪著她的。
這一次,她一個人來。
踏進這錢堆裡,能夠感覺到兩股很濃鬱的氣息對抗。
一股是為了金錢不得不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堵在這裡的無力感,一股是看著這些玩物激起的興奮感。
這也是代表著兩個極端的人。
想要錢的人和願意花錢的人。
今天,這裡玩的是賭錢。
很多種類,可以玩色子,可以玩21點,還能玩最簡單的,石頭剪刀布。
反正,能分勝負的,都行。
越簡單的,玩的越刺激。
誰輸了,贏的人說什麼都必須得做。
當然了,這是需要錢和拿錢出來的對決。
進來掙錢的,輸了就必須答應贏了的人任何要求。
花錢玩的人,輸了就只是給錢。
因為沒有人會把這麼好的機會浪費在別的要求上。
沈卿進去的時候,戴上了面具。
其實所有進來玩的人,進來的時候都戴了面具。
不過輸了,會被提的要求裡,就有摘面具。
如果是想要的,那可能就會接著玩,然後提更有興趣的要求。
如果不是想要的,那輸了,可能就是另一種結果了。
沈卿穿著很簡單,白襯衣和黑色的長裙。
戴著面具,她也不能引起什麼注意。
賭博她其實不怎麼會玩,但她的運氣,一向還不錯。
直接去了玩骰子的地方,她一上座,就有人給她骰盅和骰子。
對面的坐著金主。
沒有人說規則,只有輸贏。要求隨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