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雖然有點笨,但好歹是我們的朋友。”
“我……”藤沼悟左右轉頭,看著漸漸將他逼近角落裡的空寺和賢也,突然沮喪的抱頭蹲下:“啊啊……我真沒用,不管過了幾年,還是一事無成,連小學生都比不過……”
空寺眯起眼:“所以,你是誰?”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藤沼悟慢慢站起來:“我真的是藤沼悟。”
空寺一腳踹在他旁邊的牆上:“你說什麼?”
“別……別動手……”藤沼悟慌忙擺手,之後露出認真的神情:“但我是18年後的藤沼悟。”
根據藤沼悟的說法,在今年,鎮上發生了三起小學生被殺案,一個是當時毫無交集的雛月加代,一個是鄰校的中西彩,還有一個是他們的好友廣美。
當時本來他們幾個朋友一起到秘密基地玩,廣美怕回家晚了被媽媽罵,不同意去,於是藤沼悟對他說:“既然廣美不想去,就自己回家吧!”
於是獨自離開的廣美,在當天回家的路上失蹤,幾天後發現他被殺害的屍體。
這件事令藤沼悟很自責,他覺得是因為自己讓廣美獨自回家才發生意外,幾乎造成精神創傷,直到逃避性的忘記了小學時的所有事情,才終於重新振作。
但是,在平靜的渡過18年後,有一天媽媽告訴他:“今天破壞了一起誘拐事件……”隨後卻說:“開玩笑的。”
但沒過幾天,媽媽就被殺了,他自己也被當成嫌犯逮捕,在強烈的自責和憤恨下,藤沼悟突然就回到了18年前,雛月被害的前一個月。
這事雖然不可思議,不過賢也和空寺只是對視一眼,就都點了點頭。
“好吧,你性格突然轉變也說得通了,畢竟已經是成年人。”賢也說,語調突然轉冷:“那麼,抓到了嗎?那個殺掉廣美的誘拐犯。”
“那個……被逮捕的犯人是勇氣哥。”藤沼悟低下頭,又趕緊說:“但不是他,真的,他是被冤枉的。”
“你怎麼知道他被冤枉。”事關好友的性命,賢也語調前所未有的嚴厲:“說起來,他確實經常坐在草地旁邊盯著我們對吧?我也見過他和雛月單獨在一起過,而且警察總不會弄錯吧,他被判刑也就說明……”
“不是的,不是的!”藤沼悟用力搖頭:“勇氣哥不是那種人,他是冤枉的。”
“所以你只是感情用事,根本沒有證據……”
空寺按住賢也的肩膀:“賢也,冷靜。”
賢也愣了愣,閉上眼:“抱歉,阿悟,我太激動了。你說勇氣哥是冤枉的,有證據嗎?”
“是我媽媽。”藤沼悟也冷靜下來,說道:“在那天發現誘拐事件後,她突然查詢18年前這件案件的資料,也跟我說勇氣哥是冤枉的,然而在確定嫌犯的前夜,她被殺了。”
“所以,你完全沒有嫌犯的線索嗎?哪怕只是名字。”空寺問。
只要有名字,他有把握可以找出那名嫌犯,哪怕對方沒罪證,他也能給他翻出來。
“抱歉,沒有……媽媽什麼也沒告訴我。”藤沼悟低下頭:“我本來想保護雛月的,案件不發生,媽媽就不會被捲入,也就不會死了……結果什麼也沒做到。”
空寺和賢也互看一眼,同樣露出無奈的神色。以他們兩人的性格,在知道身旁藏有殺人犯的情況下,第一時間想的是要解決掉對方,藤沼悟想的卻是躲過去。消極和優柔寡斷這一點,過了幾年似乎都沒變。
“不過,現在應該算改變了吧?”賢也手託下巴,沉吟著:“雖然雛月還是被殺了,不過兇手是她媽媽和男友,而且已經被抓了。”
“這個……我不知道……”藤沼悟猶豫的搖頭:“最初雛月死的時候,我也以為她轉學了,要不是後來……廣美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