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要有女子的嫻靜,行動步伐也不宜過大。”
在蘇三的觀念裡,女子走路就該是輕移蓮步,緩緩而行的。如安言剛才那般,實在是不符合女子的言行了。
“要嫻靜,行動步伐不宜過大是吧?”
安言突然就笑了,輕聲問著。
蘇三以為她是聽進去了,遂認真的點頭,表示肯定。
而安言則是在蘇三的目光之中,臉上的笑容慢慢放大,然後就小跑的從蘇三身邊跑開了。
蘇三眼眸睜大,滿面的愕然。怎麼會,她昨天對自己提的意見,明明很順從的。為何,今天卻是如此?
蘇三不得其解,忙大步跟在安言身後,兩人就這般一前一後的往章家的方向而去。
到了章家門口,安言身後敲了敲門,很快的春娘就來開門了。
春娘一看到是安言,忙笑著說道:“原來是錦繡妹妹啊,真是稀客啊,趕緊進來。”
安言笑了笑,一邊觀察著春孃的面色,一邊跟著她進門。
她發現春孃的神色確實很是憔悴,眼下有些青色,整個人雖然笑著,但是眼中的擔憂還是隱隱而現。安言收回目光,進了門,春娘反身正要關門,卻是看到門外冷然的站著一個大塊頭,冷不丁出現的蘇三把春娘嚇了一跳。
春娘腳步退後一步,驚懼的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心口,心有餘悸的說道:“原來是蘇三啊,陪著媳婦過來的吧。錦繡妹妹,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不說下呢,差點把蘇三給關在外面了。”
安言鬱悶,她哪裡知道那個木樁頭會跟著來。她只是對著春娘乾乾的笑了兩下,然後就回頭狠狠的瞪了蘇三一眼,接著就轉身往裡面走去,再不理會蘇三了。
蘇三站在那裡,有些納悶小女人的這些舉動。他想來想去,都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呀。他將小女人的瞪視和警告拋之腦後,跟著就進了章家。
春娘引著安言和蘇三來到了堂屋,奉上兩碗茶水。這個時候,章鐵匠也是從後院過來了,衣服還沾著一些鐵碎,看樣子剛才應該是正忙著。
“真是稀客,蘇三你可是第一次來我家裡啊,今天可是要留下來好好喝一杯。”
章鐵匠不知道蘇三夫妻兩個怎麼會來的,但是這次和白家合作鞭筍的事情,卻是讓他們夫妻心中對白家產生了濃濃的感激之情。因此,對待起蘇三和安言兩人,也是閒的格外的熱情和親熱來。
安言看著章鐵匠那副熱情的樣子,再轉頭看蘇三一副雷打不動的木樁臉,頓時唇角一勾,對著章鐵匠笑道:“蘇三他說如今兩家關係親近,應該常來走動走動,遂今天就帶著我來了。你們大老爺們說話,我們女人在旁邊也不自在。所以啊,你們兩個在這裡聊著,我和春娘可是要去裡面說些私房話。”
說完話,安言就起身拉著春娘走了。
春娘自然也是高興了,她如今也很是喜歡這個溫柔好說話的唐錦繡,遂兩人很快的就進了春孃的房中說話了。
而章鐵匠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笑著看著兩人離去。
安言跟著春娘進了房間之後,兩人就在房中的圓桌邊坐下。
安言鼻尖微微一動,關切道:“好重的藥味,春年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眉目之間滿是關切,寧靜的眼眸之中也盛滿清澈和真誠。
春娘聽到這話,卻是面色一僵,面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眼中的愁緒瀰漫而出,整個人顯得有些無力和荒涼。
“這是怎麼說的,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和我說說。”
安言笑著去拉春孃的手,悄悄的給春娘把起了脈。
月經脈,脈滑數,量多,氣虛或血熱。
她抬起頭,溫柔的笑著,目光卻是悄悄落在了春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