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讓她放下心中的芥蒂,那也是不可能的。只要有機會,她一定會狠狠的報復蘇三和安言的。
李玉竹眸中一片慌亂,慌忙回頭,看著安言,快速說道:“我事先不知道弟弟和銀家九小姐會在此處,蘇夫人,我真的不知道。”
李玉竹面色隱隱蒼白,眸色混亂不已,只覺得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就等著安言來判刑。他害怕,安言會誤會他,因此此刻的神情和話語都是激動而慌亂的。
李玉竹的話語落下,在場人的反應則是各不相同了。
蘇三雖然情商比較低,但是對於危險的感知還是非常敏銳和準確的。因此,在第一次見李玉竹的時候,就又快又準的感受到了這個可能的情敵。而如今,李玉竹慌亂的面色,混亂的眼神,無不顯示著,他很在乎小女人的觀點。蘇三眸中閃過銳利的光芒,嘴角抿得緊緊的,好像是刀鋒一般。
李夫人原本就有些猜測,此刻看到自己最鍾愛的兒子這般,心中頓時咯噔一下。眸中神色快速轉動,想著如何緩解此刻如此尷尬難堪的境地。
銀九娘和李玉桐兩人對視一眼,倒是沒有往那方面想,只以為李玉竹和安言夫妻的關係較好,是比較鐵的朋友。
“瞧我真是不長記性,定然是最近頭痛頻繁,給忘記了。”
李夫人在這個時候,猛然出聲,說出了自己因為頭痛之症,把一些事情給忘記了。但是,卻是沒有細說是什麼事情。
李玉竹自然是極為聰慧的,此刻連忙接道:“孃親你果然是忘記了,你前兩天頭痛不已,孩兒就說過要為你請蘇夫人過府來看一看的。卻是不想,二弟和九小姐竟然也來看望孃親。”
李玉桐眸中閃過奇怪的神色,孃親最近頭痛得厲害嗎?他在府中住著,為何一點也不知道。
安言站在李玉竹旁邊,面色始終溫和淡雅,一如平常。在見到花廳之中的兩個不太喜歡的人的時候,面色也沒有改變過,在李玉竹激動的解釋的時候依然沒變過。聽到李夫人的維護之詞,面色始終未變。只是,眸中卻是神色流轉,心頭思緒翻湧。李玉竹為何撒謊,為何讓自己來府上為李夫人診脈。
她知道,會遭遇眼前這番局面,只是巧合罷了。這定然不會是李玉竹可以安排的,雖然兩人相識不久,但是她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斷的。她相信,李玉竹是那種謙和有禮的君子,不會使出那種上不得檯面的小人手段的。
她將李玉竹當做朋友,此刻也願意從善如流,遂上前一步笑著說道:“小婦人沒關係的,伯母的身體重要。小婦人一直以來也是將伯母的頭痛之症掛在心頭,時常惦記著。只是這段時間,家中發生一些事情,實在是脫不開身,因此才一直耽誤了。今日好不容易得空了,即使大公子不來請,小婦人也是要親自上門來為伯母診一診脈,心裡才能夠踏實的。”
這話的意思就是,無論如何我今天都會來的,所以遭遇到如今的情境也是天意,怪不得誰。
聽了安言的話,李玉竹一顆起起伏伏的心瞬間柔軟如春水。他的眸光忍不住有些悵然,這般善解人意,聰慧靈秀的女子,為何不是他先遇到?
只是,此刻的李玉竹不會想到。若是他先遇到的話,他未必會喜歡的。那個時候,那個身體裡面住著的還是唐錦繡。那般女子,李玉竹又怎麼能夠受得住,又如何等得到安言的到來,等得到花開錦繡的那天。也許,也就蘇三這般一個奇怪的人,才會受得住唐錦繡,等得到安言吧。
所以,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