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樣吧,罰他五年的俸祿,卻面壁半年。但這職位,就暫且給他儲存著吧。畢竟全興也算是我們全氏一脈的老人了,為我們全氏一脈做出的貢獻可不小。”
全舟都說話了,全廣有心想刁難,但也說不出其他,只聽輕哼了聲道:“既如此,那就依大長老所言。不過若再有下次,哼,那本家主就要考慮換人了。”
全舟點了點頭,坐回了位置上。在他旁側的一眾全舟一脈之人,臉色無疑都十分難看,但卻也無可奈何。畢竟全廣是全家,哪怕眾人私底下暗鬥不斷,但在明面上,還是要敬其三分的。
“好了,將此人弄醒吧,我倒要聽聽,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讓這有損顏面的東西這般慌慌張張!”全廣掃了眼昏倒在地上的全家靈牌負責官,淡淡道。
“是,家主!”
當即,從左側走出了一位白服中年,只見其伸出手指輕輕在靈牌負責官的眉心一點。
“不…不好了!!”
一道如若夢囈的聲音,頓時自後者口中響起,只見其的雙眼也是睜了開。
“說吧,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堂堂一個靈牌負責官,這般慌慌張張!?”還未等靈牌負責官反應過來,全廣便是沉聲喝道。
聽得全廣的喝聲,此人頓時猛地一激靈,陡然轉醒過來。看著場中眾人,明顯才反應過來,那叫一個冷汗涔涔。但似想到什麼,他的身子卻又不禁顫抖起來,臉上的神色佈滿恐懼的顫聲道:“家…家主。不…不好了。靈……靈堂出事了!”
“靈堂出事了!?”
聽得這話,在場眾人神色無不是一凝。只見全廣頓喝道:“靈堂出了什麼事!?”
靈堂,那自然是供奉全家先輩靈牌的地方。除此之外,也是置放全氏一脈族人命牌之地。
這地方儘管不是那麼緊要,但好歹也是全家列祖列宗的安息之地,要真出事了,那對於全家而言,確實是一件不小的事。
“之…之行少主的命……命牌,碎…碎了!!”
靈牌負責官整個人顫顫巍巍的道。
“之行……你說什麼!?”
眾人先是一愣,旋即似是想到什麼,無不是露出了一抹震驚與愕然。坐在上首主位的全廣,直接忍不住整個人站了起來,一身大帝的氣勢爆發,盯著眼前的靈牌負責官,沉聲再喝道:“你說什麼!?”
在全廣的這股氣勢下,本就已是顫顫巍巍的靈牌負責官,身子更是不停發顫,背上的冷汗早已打溼了他衣袍,只聽他聲如蚊吶般道:“全…全之行少主,他…他的命牌碎了。”
“蓬!”
話剛落下,前一刻還活生生的靈牌負責官,此刻儼然已是化作一團血霧炸開。只見全廣憤怒的如若一隻雄獅般的咆哮道:“隨我去靈堂!!”
說罷,他整個身子便是猶若一股雷震般的閃爍而出。
一時間,整個全家內部,皆能感受到他們這位家主的雷霆震怒!
不僅是全廣,全廣一脈的其他人,特別是全聖以及全山,一位是全之行的爺爺,一位是全之行的父親。此刻的臉上,無不是滿臉驚怒,同時還帶著濃濃的難以置信。
“這……這不可能!!”
當來到全家靈堂,看到那位於第一排,第十幾的一塊命牌,此刻儼然碎裂,準確的說,已然化為湮粉的命牌。全廣、全聖、全山皆是忍不住大吼了起來。
全廣一脈的其他全家高層,也無不是臉露難以置信之色。
而全舟一脈,就好像遇到了什麼大喜事般,一個個此刻眼神無不是驟亮。
在場的皆是全家高層,豈會認不出這化為湮粉的命牌,就是全之行的命牌?
此刻命牌碎了,無疑代表全之行已隕!
這時,全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