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幾扇同情的窗縫為她滲透了一絲聲音,可惜外面凜冽的寒風迅速將那絲聲音吞沒,零零散散地在風中飄落。
她反抗著,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井晨風的耐心在一點一點耗盡,他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反綁在了頭頂,固定在床頭。
她成了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他宰割。
“井晨風,我會恨你的,我會詛咒你,我會恨你一輩子……”
想威脅他?
她又失算了!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後捏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的眼睛:
“恨吧,恨我一輩子!因為這輩子,你休想從我身邊逃走!”
“不要……嗚……”
他堵住了她那張不安分的嘴,將她無情的話語通通堵在了口中。
他狠狠地吻著她、噬咬她,他要讓她痛,讓她記住他。
愛也好,恨也好,他要在她的心中,永遠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她喊累了,一切都變得那麼無力,只剩下她冰冷的淚水無助地滑落。
他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急切地進入了她,她的乾澀讓他不由得濃眉一擰,可他仍是狠了心、不留一絲餘地將她貫穿。
“啊……”
她痛得叫了出來,蒼白的小臉毫無血色。
在室溫只有18度的小倉庫裡,她渾身赤/裸地躺在小床上,聽著小床發出的“吱呀”聲,他賣力的衝撞聲,涼的又何止是身體,她的心,再次被悽慘地蹂/躪,被他投入了井底。
閉上眼睛,那個暴風雨的夜晚又浮現在眼前,她絕望了!
這就是她愛了兩年的男人,現在的他,跟那個黑暗中的男人又有什麼不同?
那個問號在她的腦中越畫越大,她睜開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異常平靜地出聲:
“井晨風,你為什麼娶我?”
井晨風的動作一頓,繼而扳過她的臉,朝著她的唇瘋狂地吻了下去。
她沒有反抗,因為沒有力氣,只是像具死屍一樣僵硬地躺在那裡,任他欲取欲求。
他還是沒有回答她,她不止一次問過他這個問題,他的答案都是一致的:沉默。
外面又下雪了,鵝毛般的大雪揚揚灑灑地從空中飄落,就像仙女美麗的裙襬。
別墅的燈光全都熄滅了,只有二樓的一扇窗戶始終開啟著,井絲雨只穿了一件睡衣站在窗前,目不轉睛地看著小倉庫。
她站在這裡很久了,身體被寒風吹得冰涼,直到大雪遮擋了她的視線,她才關上窗,轉身離開。
哥哥還是去了她那裡,今晚哥哥的一言一行、甚至每一個眼神都被她看在眼裡。
她一直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或者早就發生了,即使她使出渾身解數,用盡了讓人難堪的方法,卻仍是不能阻止。
她走回自己的房間,無力地坐在床上。
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一直橫亙在心底的那道坎,既不是桑海洋女兒的身份,也不是江明達舊愛的原因。
一切的一切,只是因為她害怕,她害怕哥哥與桑幽幽之間的糾纏,會變得無法控制、難以收場。
桑海洋的房間裡,桑海洋躺在大床裡,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林子以為他已經睡了,可是他怎麼睡得著?
今天整個晚上都沒看到他可憐的幽幽,不知道她因為他這個父親,又在遭遇怎樣的虐待。
這時,林子的聲音從落地窗的方向傳了過來。
“哥,過年好啊!”
林子倚在窗邊,看著外面漫天的飛雪,嘴角噙著一抹淡笑,
“嗯,我很好,桑叔也很好,你不用擔心。”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