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幹什麼?”
柳青青道:“檢查啊!”她不解了,不上醫院,怎麼檢查?怎麼賭?
黎九初環視了一下四周,對手下的人說:“你們說,我比醫院的醫生會差嗎?”
眾人齊聲道:“醫生都是九爺腳底下的泥巴。”
“就是啦——”黎九初望著柳青青,笑著說到:“既然是我們倆賭博,當然是由我來檢查了。”
他的話又引起了眾人的好一陣狂笑。
黎九初站起來,走到柳青青身邊,正義凜然地說到:“小姑娘,我九爺在香港是何等人物,歷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何況這一賭局,是出不了老千的。”
柳青青隱約意識到了什麼。
當她被黎九初帶到一間豪華的、帶游泳池的房間時,柳青青完全清楚地意識到了她賭的是什麼了。
賭與不賭,已不由她說了算了。
為了十萬元,為了父親,她只有這樣賭一次了。
她的身體就是唯一的賭本。
柳青青閉上了眼,把眼淚往肚子裡流。
她沒想到,她的青春處子之身,會在此情此景被一個老頭子奪去。
她後悔了,她不想與黎九初賭下去了。
可是,到了此刻,一切都由不得她了,要怨,她只能怨自己的命當如此;要恨,她也只能恨那些綁匪。為了救出父親,拯救家庭,柳青青已經別無選擇。
既賭,就要賭個徹底。人生本就是一場賭博,沒有錢就賭人生,賭性命。這就是人生的真諦。
而,紅顏薄命,自古皆然。
或許這一搏,果真就救了她的全家。
柳青青咬緊牙關,無論這一搏的後果如何,她總相信她的命運會出現轉機。只是,她仍然有幾分不放心,她閉著眼喃喃地說:“九爺,你可要認賭服輸哦。”
聽小姑娘這樣說,黎九初也不禁感慨萬分,說到:“憑你這份勇氣,這份孝心,我黎九初也不會食言的。”
劇痛停止,柳青青幽幽地說:“我贏了。”
雪白的床單上刺目地閃著極點殷紅的血跡。
黎九初說:“你贏了,這會兒,你父親早該回家了。”
“你沒真心跟我賭。”柳青青不信。
黎九初說:“明天,你家那小雜貨鋪會重新裝修、擴大,成為一個大超市。”
“其實,我們家也不想要這些的——”柳青青搖了搖頭,兩行淚水流了下來。
黎九初面無表情地說:“你就留在我這兒吧。”
從此柳青青便留在了陰陽山莊,成了黎九初的小妾。
柳青青進了陰陽山莊,最痛苦的莫過於森哥了。他思前想後,禁不住對柳青青的相思之苦,便轉而去投奔了黎九初。
森哥是個能幹的人,很快就贏得了九爺手下阿勇的的賞識。
這一天,一件可以說是改變眾多人命運的事件發生了——
因為美國韋斯頓國際公司要在香城做“鑽石展覽”,請的是香城警局直屬的保安公司,展臺就設在香港百年大酒店——希爾頓酒店。
死亡之鑽在香城只展出三天,而後天就正式開始了。
為了得到那三顆死亡之鑽,黎九初特意從m國調回自己的乾兒子阿旦來。
阿旦原名周子丹,因為做了黎九初的乾兒子,便改名為黎震旦了。
旦,太陽昇起的地方,東方是也。意欲“威震東方”。
這個阿旦高出黎九初一大截,亂蓬蓬一頭捲髮卻恰似接了黎九初鬍子的遺傳。一雙鷹眼炯炯有神,一個鷹鉤鼻子更是令人看了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