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夜的棋盤,燕聿在費心思引誘她,逗著她玩兒時,實則他自己也陷在了局中許久。
唯一的擔憂是,他擁有隨時可以抽身破局的權利,她卻沒有。
所以她要等,她要忍耐。
陸清悅捏緊手心後鬆開,等一切都結束了,她就能離開滿是泥濘和困境的棋局了。
綠玉看向窗外,瞭然點了點頭。
紅棉想得更周到:“夫人可要做些準備,以防萬一?”
陸清悅:“不急。”
不出她所料,沒等多久,窗臺上便出現了兩個玉瓶和一張紙條。
段衡來時,陸清悅已經做好準備等著他了。
她穿著一身鮮紅的修身曳地長裙,玲瓏的曲線展露無遺。
柔順的青絲垂在肩上,雙頰豔若桃花,美目中水光楚楚,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紅棉綠玉也已經退出去了,屋裡只有陸清悅和段衡兩人。
在陸清悅如春水般的目光中,段衡不知怎麼產生了一種緊張侷促的感覺。
這是與知意和其他人身上所沒有的,弄得他好像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
他聞到了屋子裡有一股盈盈暖香,問道:“你點了香?”
“嗯。”
陸清悅輕輕咬了咬嫣紅的嘴唇,彷彿有些難以啟齒。
“我聽旁人說的,一些助興的香,不傷身體,夫君若是不:()臣妻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