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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口說:「鍾副總,你對我太有信心了。」

「我這一屆的秋招和春招已經過去。試用期兩個月,公司給我交過社保,應屆生的身份已經沒了,我還真不是想跳到哪裡就跳到哪裡。」

「您跟公司沾親帶故我不管,但是我在這個城市無親無故的,就算再艱難也要在這個公司待下去一年以上的。您懂吧。」

她沒在問他。但是鍾盡生發現一個有趣的地方,就是她從他們初見的時候就沒有怕過他。這樣的底氣不是誰都有的,要麼是她家境殷實,要麼就是她對他沒有所求。

現在來看,很可能兩點都有。

「你那個男朋友呢?」他心裡起了玩味的意思,有意想試探她的底線,「我以為他的家境至少是殷實的程度。」

「他的家境和我沒有關係。」程至說。

「我以為你至少會肖想和他的未來。」

她只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好吧。鍾盡生想,隨便的靠在桌子邊上,兩手攤開來對她說:「但是你確實來了一個火坑裡,我沒說錯吧。」

「你被冷落了。」程至正式入職公司一天,用的肯定句式。

「當然。」他也坦坦蕩蕩的承認。

「可是你一點也不在意。」

她說。

這話實在是讓他無法反駁。

鍾父又陷入了昏迷裡,但是偏偏心臟的跳動還在心電圖裡上下曲折。

鍾嘉澤這回總算得願可以全權負責恆立的業務, 偏偏鍾靈毓開始在病床前和他交戰,把鍾盡生拉出來,說:「爸爸在生病的時候要讓他回來,是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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