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重也顧不得小刀會的人怎麼想了。殷玲的來歷不會簡單,一定要搞清楚。異能人的事也不能讓小刀會的人插手,否則,很可能給他們帶來災難。
坐在殷玲的床邊,望著靜靜躺在床上昏睡的異能女,蕭重恨意頓起。這個惡女,不知為了什麼,竟然把魔爪伸向他,甚至想要殺死他,令奴兒遭到重創,也使他受到了侮辱。他要報復,要出這口氣。
他把殷玲翻過去,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幾下。可是,打了幾下他的手就軟了,覺得打一個沒有神志的女人太沒品了,而且殷玲沒有反應,打起來也不解恨。
他停了手,琢磨怎麼懲罰她。猶豫了一會兒,決定把她剝光了好好侮辱一番,於是把她擺正,一件一件脫她的衣服。
昏睡中的殷玲面容平靜清純,看不出一絲邪氣,就像一個無辜的處子,瓷器一般的肌膚在燈下閃著柔和的光。
望著那張姣好的面孔,蕭重產生了一種犯罪感。
儘管有理由懲罰她,但褻瀆她身體的做法顯然過分了。他自問:沒有人看到怕什麼?可又自答:人都說頭上三尺有神明啊!雖不相信有神明在盯著他,可做這事還是不由得心虛膽寒。
不知怎的他竟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小妹那天晚上熊仔雞仔做的事,不由心中一驚。他原來最痛恨的就是欺負女人孩子的流氓,可自己又怎會做起這種事?難道他也和熊仔雞仔一樣?
他不由停止了行動,冷汗止不住狂湧而出。這時殷玲被剝的只剩下胸罩和小小的內褲。
蕭重在內心掙扎,既否認自己是熊仔雞仔那樣的壞人,又覺得自己報復的沒有錯。是繼續侮辱還是放棄?他猶豫不定。
望著那個令他痛恨的女人,他幾次伸手又幾次縮回,到底沒敢把最後兩件小衣剝掉。僅僅幾分鐘時間,他已經渾身溼透了。
算了!蕭重長長地嘆了口氣放棄了行動。不管怎麼說腦中還有個奴兒在看著,做卑鄙的事會讓奴兒看不起。
終止了侮辱殷玲的想法後,蕭重心裡輕鬆下來,狂跳的心漸漸平復,犯罪感也消失了。儘管額上還有汗水,但已沒有了心虛和芒刺在背的感覺。
蕭重坐在對面床邊,等著殷玲醒來。等了一會兒,殷玲沒有醒來跡象。蕭重等得不耐,便掐她的人中,可是掐了半天還是沒有反應,他只好作罷。
坐在床邊,蕭重仔細打量著那具白嫩的女體,心臟忍不住又疾跳起來。恨意消退,他發現了那女體的美麗。
那女體沒有全裸,可也是蕭重見過的最暴露的女體,而且那曲線性感的肢體有著鄉下女人難以企及的柔美和白嫩。一時間,蕭重只覺得那橫陳的女體充滿了誘惑,似乎正在向他呼喚,等待他的採擷。
可是他已不敢再做不良的事,只能在腦中想象。他腦中充滿了綺念,甚至連身體也起了反應。
胡思亂想中,忽然鼻腔一脹,兩溜鮮血滴落胸前,蕭重頓時清醒,急忙捏住鼻子鑽進衛生間,敷洗好長時間才止住流血。這一下,他連想也不敢想了。
蕭重捏著鼻子躺到旁邊的床上,眼睛不敢再看那女體,腦子裡拼命去想奴兒。相處久了,奴兒那麼美麗性感也不會令他出現過度反應,用奴兒的形象取代眼前的女人應該能夠平定神經的興奮。
把奴兒和眼前的女人相比較,奴兒哪一方面都要高出一籌,要打分的話,一個是滿分,另一個就是八折。美麗的奴兒才是最值得愛的!何況,他向奴兒做出過承諾,要是幹那種事,奴兒一定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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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心境漸漸平靜下來。他覺得奴兒高興的親了他一下。雖說是在腦中,可臉上卻有真實的感覺。
覺得可能是殷玲腦力損耗太大引起了較深的昏睡,要醒來還得一段時間,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