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在。
不知是不是神功會的令牌?如果是的話,或者說,如果能夠用它號令神功會幫眾的話,那爭奪的目的就清楚了,因為誰擁有它,誰就擁有了神功會。可如果不是神功會的令牌,那它的價值就難說了。
蕭重覺得應當能找到代表幫會的標誌或者別的什麼,於是再次摩擦傘面,使文字浮現出來。可是,他翻來覆去仔細看,也只有那幾個字,沒有其他的文字和符號。他不禁有些失望。找不到什麼,只好作罷。
樓下傳來麻竿的喊聲,嗓門挺大。
蕭重看了一眼手機,離說定的時間還有一分鐘。他趴在玻璃窗上向下看,看到麻竿、柳曉霞、張君宜和小妹都到了。他向麻竿做了個馬上下去的手勢,披上一件羽絨衣下了樓。
樓下,麻竿一身灰衣,頭上和身上落了一層雪,他背對風雪,一邊搓手,一邊咒罵天氣。張君宜和柳曉霞都穿戴著紅羽絨衣和白圍巾,都用羽絨衣帽子和圍巾把頭臉緊緊包住,只露出兩隻眼睛,令人難以分辨誰是誰。
只有小妹穿了一件薄薄的風衣,戴著一頂線織帽,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卻不肯縮頸遮面。蕭重知道,她這種要俏不要命的做法都是跟連雨學的。
看著小妹紅紅的鼻尖和灰白的臉,蕭重有些心疼,脫下羽絨衣要給她穿上。誰知小妹根本不要,叫了聲“哥身上最暖和!”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背上,看的張君宜直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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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重有軟晶護體,寒暑不侵,為了不驚世駭俗,他還是跟著大家增減衣服。他身上可以吸收和放出熱量,使身體表面維持一定溫度,小妹知道這一點,所以在冷熱天總喜歡貼著他,只是蕭重不允許她和別人說。今天,小妹卻不小心說了出來。
蕭重責備地說了句“你總是長不大。”拉過她,把羽絨衣給她穿上。
小妹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吐了吐小舌頭,乖乖地任憑蕭重給她穿衣。
穿好,看到張君宜擔心的目光,蕭重向她聳聳肩,笑道:“我是火龍體質,不怕冷的。走吧!”
生日宴在學校不遠處一家新開的飯店舉行。參加的人除了他們幾個,還有麻竿的表哥麻敢富夫婦和麻家幾個十幾歲的孩子。這生日宴是麻敢富張羅的,檔次雖不很高,但很熱鬧。
麻敢富和蕭重也是熟人。見到蕭重,他哈哈笑著,叫了聲“小老弟!”張開雙臂把蕭重抱了個結實,邊拍蕭重的背邊說:“小老弟,你真行啊,女朋友一談就是兩個!”把蕭重弄得十分尷尬。
麻敢富平時嚴肅得很,蕭重有些怕他,想不到今天也開起了玩笑。
他們這一桌在大廳門邊靠窗處,用幾個屏風把他們和其他餐桌分隔開。蕭重背朝出口坐著。蕭重拿出以自己、張君宜和小妹三人名義買的禮物——一個掌上電腦送給麻竿,令麻竿喜不自禁。
給麻竿買生日禮物時張君宜和小妹都跟著去了,她倆都對這東西愛不釋手,蕭重便給她倆每人買了一個。想起當時她們高興得每人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他就暗笑不已。雖然是輕輕地在臉上一貼,但他知道張君宜可不是隨便就能親人的。他看得出張君宜親完就後悔了,大概因為小妹在旁邊。
吹蠟燭切蛋糕以後,酒筵正式開始。一群孩子不喝酒卻吃得飛快,上一盤子菜只幾分鐘就吃光了。
蕭重在催促服務員上菜的時候,偶爾回頭,看到大門另一邊靠窗的那桌有一個人曾經見過。那人面容瘦削,頭髮中分,身材較高,一身黑衣,是張洞死時救火的一個,似乎是李山帶的人。
那人瞅著蕭重這一桌,發覺蕭重回望,忙把眼睛轉開。和他同桌的是兩個中年人,一個虎頭大腦,滿臉胡茬,頭髮很短,身體粗壯;一個面白無鬚,頭頂見禿,身材較瘦。兩人都一身藏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