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長啊!”
“那你就長話短說。”
已經被自家老子給噎習慣了的風狼,稍微愣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那死丫頭當年不是吵著鬧著要嫁給那什麼,才子嗎?
就是李家的那個大兒子,說是出國留學,學的是什麼經濟還是心理的我忘了,反正咱們國內沒那東西。
他不但養外室,還把那個外室堂而皇之的帶到了家裡來,現在還吵著鬧著要和離,說是什麼要和那個外室一生一世一對人,我家那死丫頭都快被氣死了,死咬著牙不肯和離,現在也不知道過的是什麼日子。”
說著的時候也有些傷感,到底是自家孩子,怎麼忍心見她日子過得那麼苦?雖然說吃喝什麼都不愁,可是心裡不苦嗎?
“這種男人還跟他過什麼,趁早讓她和離,要是沒地方去就回家,咱們家還養不起她一個女人嗎?
一定要記得,和離的時候要登報,說是男方出軌,咱們家和幾家報業不是都有聯絡嗎?反正就往死裡面黑那個,叫李什麼來著?”風越十分生氣的拍著桌子說道。
“叫李冀,他哪裡還需要人專門去黑呀,隨隨便便叫他私底下的些事情,稍微帶點偏見的說一說,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風狼見自家老父親都發話了,哪裡還有先前的怨氣,心裡想的無非就是終於能把自家女兒給帶回來了,免得在那邊被人家糟蹋!
“和離嫁妝也都給我帶回來,回頭就給她自己當零用。
要是願意,那就給她再找個,要是不願意,自個待著也行,從兄弟姐妹那邊過繼一個也行。
不對呀?她不是嫁出去十年了嗎?當時出嫁的時候不是請醫師看過嗎?身體沒有問題呀,怎麼十年過來了,還沒個孩子伴在身邊。”風越雖然說也知道原來的記憶,可是原來本來就不怎麼關注這些小輩的事情,對於具體情況當然也不瞭解。
“那個,您不知道,她剛出嫁一年不到,那個李冀就出國了,說是出國留學,本來也就留學四年,結果又說去遊學,遊學又是個四年。
也就去年才回來,可憐我家的小鳳兒,生生給他伺候了十年那個老不死的呀。”風狼說的那個老不死的是他的親家,也就是她的閨女的婆婆,要是論起來,人家比他還要小將近十歲呢,不過才四十來歲,還不到五十。
不過風狼慣來聽說她對自己女兒不好,自家這邊作為孃家也不好多說什麼,可是你兒子八年沒著家,竟然還成天教訓媳婦說也沒給她兒子生個一兒半女的,他媽就是想生和誰生去啊,提到這風狼就來氣。
“那就是說他回來就開始鬧了。這麼多年飯都白吃了,這麼多年的事情你都白經歷了,就這麼給自家女兒找了個這麼個窩囊玩意。
趕緊讓你女兒和他和離回來!回頭實在不行,給她招個上門女婿都行,要是不想結婚,養幾個面首也無所謂嘛!先唐的時候,不是有不少公主有好幾十個面首嗎?”風越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拍著桌子說道。
正在一邊看熱鬧的風虎喝著的一口茶瞬間給噴了出來!
一邊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強忍著咳嗽,一邊無奈的問道:“爹,您最近是又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應該不會是看了那個誰,叫譚什麼寫的那個《大解放》吧。”
也不怪胡風虎會這麼想,因為前段時間那個譚斯隆寫的那篇文章的確是引起了諾大的轟動。是一篇關於解放思想的文章,不過他解放的不是其他思想,解放的是婚姻思想,他在文章裡面提到了。
只要情義相合,可以一妻一夫,也可以一夫多妻,就是一妻多夫也不是不可以的。在整個社會當中,引起了相當廣泛的社會輿論。
“那是什麼?我最近在看的是《隋唐宮廷秘史》啊!”風越沒有什麼讀報的習慣,所以對於這些事情並不太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