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只是因為客棧那些女子的原因，於是暗中進行調查，這才發現萬花樓、賭坊、百麗院這三個地方，其實都是由一個人掌握。”

林楓看著已經沒有一點鬥志的趙和川：“我來臨安城的主要目的並不是衝著你，但沒辦法，我師姐想要調查那些從各地擄到臨安城的女子，所以她成為了百麗院的花魁。”

趙和川錯愕一下，脫口道：“妙善仙子原來是你的人！”

“不，她不叫妙善仙子。不過，她有一個名字，你應該會更加熟悉。”

“誰？”

“赤練仙子李莫愁。”

“啊！”

趙和川驚呼一聲，眼睛看著林楓，似乎對他的話有所懷疑。

不過很快他就想到，為什麼李莫愁剛剛非要殺他們，原來是這個原因。

趙和川終於明白，與林楓相比，自己失敗，這已經是註定的事情。

“不得不說林先生好手段，就連我萬花樓的老鴇，她都聽你的話。”

“如煙是一個好女人。”

趙和川點點頭：“她確實是一個好女人。當初我準備把她送進皇宮，可是出了一點意外，導致計劃失敗。而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想辦法讓她進宮，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

趙和川看著林楓：“我安排也在萬花樓，就是讓她多瞭解男人，然後時機一到，再讓她進宮。”

“看來如煙是你們手中的一張底牌。”

現在林楓算是明白，為什麼老闆娘在萬花樓這種煙花之地，卻還能夠出於淤泥而不染。

除了她懂得左右逢源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趙和川在暗中保護。

因為他需要老闆娘成為他的底牌。

可惜，這一張底牌，一直沒有機會使用。

“林先生能夠讓如煙死心塌地，那自然是有過人之處。”

“其實也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一是我長得英雄瀟灑，其次是我活好，還有我多金。終綜合這三樣，我覺得我的過人之處，比任何人都要長。”

趙和川點點頭：“確實是如此。”

趙和川看著不斷倒下去計程車兵，輕嘆一聲：“林先生，給我一個痛快吧。”

“不，我剛剛說了，你現在還不能夠死。即使你想死，也得到那些女孩子的面前懺悔。不管她們原不原諒你，這是你需要走的步驟。”

林楓看著趙和川：“你死了倒是容易，但對於那些女孩子來說，那是她們人生中的一場惡魔。如果不能夠讓她們清醒過來，她們一輩子都會被這一場惡魔給折磨。”

趙和川沉默一會，才緩緩說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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