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期待什麼?
呵,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薄情寡義之輩。
從今往後,她要屏退所有情感,唯有己身,唯愛自己。
權力,是她在這深宮中活下去的唯一倚仗。
夜更深了,葉凝雙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
月光透過窗紗灑在床榻上,映出她清冷的面容,夢境種種,皆非虛妄。昨日之事,不可追也。
葉凝雙悠悠睜開雙眼,眼中的迷茫之色漸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堅定。
她緩緩起身,望著窗外那輪明月,思緒萬千。
過去的種種在她心頭縈繞,那些背叛與痛苦交織的回憶,如同一把鋒利的劍,一次次刺痛她的心。
那深入骨髓的痛,又豈能輕易放下?
她微微嘆了口氣,重新躺回床上,卻再也無法入眠。
而此時,君凌澈離開葉凝雙的住處後,並未回寢宮,而是獨自一人在御花園中徘徊。
他心中煩悶,不知該如何面對葉凝雙的質問。
一陣涼風吹過,君凌澈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喃喃自語道:“雙兒,孤到底該如何做,才能讓你明白孤的心?”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寂靜的夜和微涼的風。
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葉凝雙的床榻上。她悠悠轉醒,眼中卻滿是疲憊。
,!
侍女靜姝輕手輕腳地走進來,輕聲說道:“娘娘,該起身了。”
葉凝雙微微頷首,起身洗漱。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她神色冷淡,彷彿一夜之間,所有的柔情都已消散。
另一邊,君凌澈一夜未眠,神色略顯憔悴。早朝之上,他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葉凝雙那決絕的眼神。
下了朝,君凌澈正欲前往葉凝雙的住處,卻被譽王攔下。
譽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太子殿下,近日可好?”
“譽王不在自己府上待著,來孤的東宮作甚?”君凌澈一臉冷漠,怒瞪了譽王一眼。
“聽聞父皇將江南水患一事交給了太子全權處理,不知,太子殿下的善款準備的如何了?何時準備南下?”
君凌澈冷哼一聲,“此事不勞譽王費心,如今江南一帶的百姓還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譽王與宣王不想著為國為民,一個子都不願捐贈,你們還是想想,如何向父皇交代吧!”
譽王臉色一僵,強笑道:“太子殿下這是何意?本王也是關心此事進展。”
君凌澈冷冷道:“關心?譽王的關心,孤可不敢當。你究竟打的什麼算盤,自己心裡清楚。”
譽王眼神閃爍,說道:“太子殿下莫要誤會,本王絕無他意。只是這江南水患之事關乎重大,若處理不當,恐怕……”
“恐怕什麼?”君凌澈打斷他的話,“譽王莫不是以為,孤會如你所願,在這件事上出岔子?”
譽王趕忙說道:“殿下言重了,本王只是提醒殿下謹慎行事。”
君凌澈不再理會他,轉身便走。
譽王看著君凌澈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陰惻惻的笑。
:()良娣美豔無雙,病弱太子嬌寵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