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受害者。
葉凝雙抬起頭來,眼中泛著淚花,楚楚可憐道:“求皇上為臣女做主,分明是宣王殿下背信棄義,新婚當日,另娶她人來羞辱臣女。臣女實在是氣不過,這才提出退婚。”
說到這兒,葉凝雙頓了頓,轉而看向君凌川,假意抹了抹眼淚,一臉委屈道:“不曾想,宣王殿下竟然倒打一耙,汙衊臣女的清白。”
見狀,君凌川當即怒喝道:“你胡說!葉凝雙,你少在這裡混淆視聽,分明是你嫉妒心起,容不下幽若,為了報復公然挑釁退婚,害得本王顏面盡失。”
見雙方爭執不休,皇上十分頭疼,一個是朝中重臣之女,一個是他最疼愛的皇子,無論哪一邊,都不好偏袒。
國公府畢竟對他有恩,倘若他真治了葉凝雙的罪,那就是恩將仇報,就是得罪了葉國公府,日後在朝堂上,怕是會引起朝堂震盪。
思及此,皇帝不由將這個難題拋給了君凌澈,“太子如何看待這件事?”
君凌澈微微躬身,不卑不亢道:“父皇,兒臣以為,自古以來女子名節最為重要,想來,葉小姐也斷然不會為了誣陷宣王,而賭上自己的名節。此事,還待查證。”
皇帝聽了後,讚許的點頭,“太子言之有理。”
“父皇,兒臣與太子向來不和,此番太子前來,恐怕是來包庇此女的。”君凌川瞪了君凌澈一眼,不由冷哼一聲,“父皇,何須如此麻煩,只要脫衣驗身,便能證明葉凝雙還是處子之身,也能還兒臣清白。”
聞言,葉凝雙哭的更大聲了,“宣王殿下怎麼能如此羞辱人呢?臣女手腕上的守宮砂便是證據。難道,我堂堂一個弱女子,會拿自己的名節開玩笑嗎?”
當初她為了陷害君凌川,用了西域的一種特製藥粉,將手腕上的守宮砂給抹除了。
現在想想,葉凝雙覺得,君凌川根本不值得她賭上自己的名節。
君凌川瞥了葉凝雙一眼,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道:“父皇,守宮砂並不能證明什麼。兒臣聽聞,西域有一種特製的藥粉,只要抹上,守宮砂便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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