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譽王不由輕蔑一笑,“皇嫂?太子殿下,你莫不是糊塗了,她只不過是個側室,算哪門子的皇嫂?”
“嘖嘖嘖,太子殿下才出來一個月,莫不是就忘了東宮裡那位太子妃了?本王記得,她與你年少夫妻,伉儷情深的很呢!怎麼?太子殿下這是有了新歡,便忘了舊愛?”譽王語氣中滿是嘲諷和鄙夷。
“放肆!”君凌澈怒不可遏,當即拍案而起,怒斥道:“譽王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跟孤這麼說話?孤的家事,何時輪到你來指手畫腳?”
見君凌澈動怒,葉凝雙拉了拉他的衣袖,淡淡一笑:“殿下息怒,譽王說的沒錯,妾身的確沒有資格做他的皇嫂。”
君凌睿見氣氛不對,也趕忙說道:“太子息怒,大家都是為了大周的安穩,莫要為了幾句言語傷了和氣。”
譽王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君凌澈轉身看向葉凝雙,拉著她的手,目光堅定,若無旁人道:“凝雙,莫要聽他胡言亂語,在本太子心中,你有足夠的資格。”
在涼城進展如此順利,這一切還要多虧了葉凝雙,在他心裡,他早已把她當成了他的妻子,他的賢內助,遠勝於太子妃。
譽王卻在一旁,繼續煽風點火:“太子何須動怒?本王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一個側室,也妄想與正妃相提並論,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說完,譽王還自顧自地哈哈一笑。
見狀,君凌澈不由握緊拳頭,眼中的冷意更甚了。
若此時在他面前的不是譽王,而是一名官員,他會毫不猶豫地砍下他的腦袋,給葉凝雙當蹴鞠踢。
但他很清楚,眼下他還不能這麼做,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和不快。
葉凝雙神色平靜,看向君凌澈,低聲說道:“譽王殿下所言在理,妾身身份低微,不敢與太子妃相較。只是妾身對殿下一片真心,願為殿下排憂解難,其他的,妾身不敢奢求。”
君凌澈冷哼一聲:“譽王,你休要在此挑撥離間。葉良娣賢良淑德,為孤排憂解難,出謀劃策。在孤心中,即使沒有太子妃的名分,她也是孤明媒正娶的夫人。”
譽王皮笑肉不笑:“咱們的這位太子殿下還真是多情呢!那本王倒要看看,葉良娣能為太子排憂解難到何種程度。”
君凌睿見氣氛愈發緊張,連忙勸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何必為了這些言語傷了和氣。剿匪之事為重,還是想想接下來該如何行動吧!”
葉凝雙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殿下,剿匪之事更為重要。”
君凌澈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緩緩坐下說道:“既如此,那便先商議剿匪之事。”
眾人也都各自落座,氣氛依舊有些沉悶。
君凌睿率先開口:“如今匪寇行蹤不定,且熟悉地形,我們若貿然行動,恐難有勝算。”
譽王冷笑一聲:“依本王之見,不如直接出兵圍剿,何必這般畏首畏尾。”
君凌澈眉頭緊皺:“不可莽撞,需得制定周全的計劃。”
葉凝雙思索片刻說道:“妾身覺得,可以先派人混入匪寇之中,打探清楚他們的內部情況,再做打算。”
譽王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葉凝雙,你一個女子,懂什麼叫行軍打仗嗎?”
君凌澈怒視譽王:“葉良娣的提議不無道理,孤認為可行。”
葉凝雙微微一笑,毫不客氣地回懟:“妾身是不懂,難道譽王殿下還有高見?”
譽王哼了一聲,自知理虧,便不再言語。
君凌睿接著說道:“除此之外,我們還需加強城中的防守,以防匪寇趁機偷襲。”
眾人又商討了許久,終是定下了初步的剿匪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