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春光大洩的楚含玉正跪坐在床上,一手託著慕容瑾下巴,一手捏著他的鼻子,絲毫沒留意此時的自己香肩半露,鎖骨精緻,半個微微顫動,是多麼的令人瞧了血脈噴張,熱血沸騰。
&ldo;……&rdo;常喜瞧著楚含玉如此模樣,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腹誹的想,皇上之所以會鼻血不止,想來和這位香艷的楚美人脫不了幹係。
&ldo;皇上,孫御醫來了,就在外面,可是楚美人這……&rdo;常喜沒點明,只是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她的肩膀。
慕容瑾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眸沉了沉,回頭瞪了常喜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常喜給吃了一般,嚇得常喜膽戰心驚,恨不得自插雙目以示清白他沒多看楚含玉。
其實,他們太監,根本不算男人,所以,就算看了楚含玉的身體,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況且他就看了一眼而已。
就算是一眼,在慕容瑾看來,也是冒犯了屬於他的東西。
要不是常喜夠識趣,又是個太監,換做別人,定然被他剜眼砍頭。
慕容瑾顧不得鼻血直流,瞥了一眼侯在屏風後面的孫御醫,再看看楚含玉衣衫不整的妖嬈魅huo模樣,恨不得把楚含玉臭罵一頓,竟然如此不顧形象。
不過,要不是看楚含玉一臉緊張他,忘記自己的處境,不顧病體的給他止血,慕容瑾肯定要責罰楚含玉的。
儘管如此,他還是不爽的狠狠瞪了楚含玉一眼,瞪的楚含玉一臉莫名其妙,神情無辜的問&ldo;皇上,嬪妾做錯什麼了嗎?&rdo;
&ldo;哼!&rdo;慕容瑾冷哼一聲,不等楚含玉反應過來,被褥裹在她身上,把人裹得結結實實的,連脖子都看不見,更不要說香肩,惡狠狠的說&ldo;把衣服穿好,你這樣,是想加重病情嗎?&rdo;
&ldo;……&rdo;楚含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弱弱的說&ldo;嬪妾只是看見皇上血流不止,才會一時沒注意,皇上別激動,你一激動血流更厲害,快去讓孫御醫瞧瞧吧!&rdo;
&ldo;……&rdo;慕容瑾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激動,也不想想是誰讓他這麼激動的連鼻血都流出來?
慕容瑾知曉,他沒病,他不過是血氣方剛而已。
瞪眼了眼罪魁禍首,慕容瑾放下床幔把她藏在床上,捂著血流的鼻子走出去,吩咐汀蘭道&ldo;進去照顧你們主子。&rdo;
&ldo;是!&rdo;汀蘭汀月精神點頭,捧著乾淨衣裙進去,順便把帷幔放下來,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免得楚含玉換衣裙時春光流洩。
楚含玉換好衣裙被汀蘭攙扶著出來時,看見慕容瑾臉上的血跡已經擦拭乾淨,鼻子上乾乾淨淨的,堵著小團紗布止血。
看見她出來,慕容瑾不悅的皺眉&ldo;不是讓你臥床躺著嗎?&rdo;
&ldo;嬪妾擔心皇上……&rdo;楚含玉軟綿無力的靠在汀月身上,一襲淡紫色長裙讓她顯得更加憔悴,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脖子一小節。
慕容瑾掃了一眼她的裝扮,心中滿意,道&ldo;回去躺著,朕無事。&rdo;
他就算有事,也是因為她,要不是她太誘人,又怎麼會血脈噴張,鼻血不止。
方才孫御醫給他診脈時說的話,慕容瑾覺得臉紅,什麼肝火旺盛,陰陽不調,氣血上逆,說白了,就是憋的。
堂堂一國之君,竟然被一個女人撩撥的血液沸騰流鼻血,慕容瑾覺得好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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