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了。
司馬翎此時並沒有喝醉。她臉上紅霞飛舞,為自己做這種事情而感到害羞,使勁抱住南克也是為了讓對方不至於看到自己通紅的臉色。
“怎、怎麼樣?不輸給翡翠吧?”
司馬翎極力控制顫抖的嗓音,裝作十分隨意地問道,她想讓南克認為自己經常做這種事,這樣她才能在已經並非處男的弟弟面前重新樹立起姐姐的威信。
南克的腦袋像籃球一樣在司馬翎胸前滾了一圈之後,他才終於在不弄傷司馬翎的前提之下掙脫出來,雖然姐姐的形狀已經用自己的臉記住了吧……
“翎姐,你別不分上下輕重緩急好嗎?”南克在尷尬萬分之中向司馬翎擺出一張嚴肅臉,“我和你赤身相擁睡了一晚,我知道自己有錯,將來會負起責任的,絕對會給你以及伯父、伯母一個交代……但是現在不是幹這種事的時候啊!我的體質是【罪紋均衡器】!我會因為自己犯下的**之罪引發罪紋連鎖,最後導致瞬間爆炸啊!”
為了強調嚴重性,南克模仿千雪做了一個誇張的手勢。
“我怎麼不分上下輕重緩急了?”司馬翎哼道,“你以為自己不是處男就可以教訓我了?我現在對你做的事比什麼訂婚、結婚重要多了,我完全是為了你好!”
南克緊皺眉頭:“就算我瞬間爆炸也……”
司馬翎豎起一根手指貼近南克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那理所當然的勁頭頗有點“我胸大我先說”的意思。
“你剛才也說過,【**之罪】有個界限對不對?對你這個罪紋均衡器來說,確定這個界限難道不是當前最緊要的事情嗎?為什麼不跟我一起來檢驗一下,到底做到什麼程度才會誘發罪紋呢?”
“誒?打算摸清【**罪紋】啟動的具體規則嗎?”南克撓了撓頭,“我倒是沒有想過這類的事,不過拿翎姐你來試驗是不是太糟糕了?”
“是啊,”司馬翎促狹地看著南克,“你可以回家拿翡翠實驗對不對?拿翡翠實驗是天經地義,拿我試驗就是違揹人倫,大逆不道?”
“不,不能那麼說。”南克急忙改口道,“其實翎姐你不反對的話,翎姐你比翡翠更適合這個實驗,因為我如果在半途獸性大發的話,你可以用黑戒魔力把我控制住,而翡翠因為是我的戒靈,只能逆來順受……”
“逆來順受”這個詞讓司馬翎心裡酸溜溜的,她看了看自己左手食指上的黑戒,並不打算在稍後使用其中的魔力。
“摸我的胸!”司馬翎仰面躺在床上,如同軍訓教官一般命令道。
“啊?”
“還愣著幹什麼?”司馬翎用凌厲的目光向南克掃過去,“這是實驗!是為了弄清楚**之罪的界限而做的實驗!你不是不想爆體而亡嗎?你身為炸彈,連自己的引信有多長都不想弄清楚?”
“這個……”南克覺得司馬翎說的很有道理,不過讓他主動去摸姐姐的胸,還是有些邁不過心裡那道坎。
“翎姐,萬一【罪紋連鎖】控制不住,我失去理智,把你……”
司馬翎躺在床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
“我問過千雪,她告訴我【**之罪】的判斷標準,主要是看**接觸到底出於愛還是出於**。如果你對我的愛大於對我的**,就根本不用害怕觸發什麼罪紋連鎖了!”
“誒?有這種事?千雪怎麼沒跟我提過?可是愛和**本身就很難區分,要不然就不會有‘愛慾糾纏’這種話了,我被罪紋控制的時候可是很鬼畜的,萬一……”
司馬翎似乎根本就不怕這種萬一,她冷然哼道:
“千雪跟我說,上次你被罪紋控制,用法皇律令逼迫千雪吮手指的時候,結果翡翠從浴室裡出來,只用眼神就把你阻止了……翡翠能夠阻止你,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