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距離京城不遠的樹林,裡面雜草叢生,因為長滿了荊棘叢,裡面除了一些比較大型的動物出沒之外,便很少有人來這裡。,開始就在這片荊棘叢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秘密修築了一個地下通道,而那些東西。便是放在這裡的。
先來的人已經將這裡包圍,不過除了一些還沒運走的成品之外,並沒有發現任何人,想必是撤離的太著急,所以還來不及帶走這些東西。
“沈大人,我們沿路追查,在郊外發現了這個。”沈傾接過,只是一眼,便已經驚訝不已,“梅花令。”她說,當然,這並不是主要的那一塊令牌,“看來,這些人……”還是跟之前的刑部尚書有關係,也或許可以說,之前死去的刑部尚書也只是擁有這塊令牌的人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沈府血流成河。
郊外的工廠工人無端死去。
消失了的錢幣,以及那些大量煉製的媚/藥和這梅花令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關聯呢?
“加強警戒。”沈傾收了手,“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
“是。”
“沈念,如果工廠那些藥都是你製造的,那麼,你會把它們。都用到什麼地方去?”
“這個問題,其實我之前就已經思考過了。”沈傾並沒有插話,而是安靜的等待沈念繼續說下去。“從規模上來看,那些藥物不會是少數,所以不可能是自己服用,而這種藥物向來有玩物喪志之稱,所以,一個理智,或者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給自己人吃這些東西。”
“嗯。”
“所以我覺得,這些東西的出路只有一條。”
沈傾點頭,她想,她跟沈唸的思想再次走到一塊兒去了。
不多做糾結,兩人立刻起身去了京城最大的花街,好在沈傾一直都是男子扮相,而她來皇城的時間也不算太長,再加上這些日子她幾乎不曾出門或者是有時間四處逛逛,所以,在這京城中認識她的人還是不多。
因此,哪怕此刻兩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酒樓,也不曾有任何人懷疑。
老鴇很是熱情,沈念有些招架不住,倒是沈傾,輕車熟路的將手架在兩個美人身上,順手丟給老鴇一疊銀票,“媽媽別介意,我這兄弟還是個雛,今晚啊,可就是帶他來見識見識的。”聞言,老鴇立馬就喜笑顏開,當然,大部分是看在手中分量不低的錢上,“哎呦,這麼說媽媽我可就懂了,來來來小花小翠,先帶兩位客觀回房,媽媽我呀,再去給你們找幾個水靈兒的姑娘過來,第一次來呢,可不能虧待了這位公子。”
這麼說著,她還伸手在沈念臉上捏了一把,沈念臉色驟變,但是又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那就有勞媽媽了,記得找幾個身材火辣的給我,銀子什麼的,只要小爺滿意,也必定會包你滿意。”
透過人群,沈念就這麼看著沈傾,他從來不知道有生之年會在她身上看到這麼流/氓的一面,不過,這些話裡,他總是不自覺的聽出了滄桑的味道來。
“你你你,快去給這兩位公子上些好吃的菜伺候著,媽媽我呀,馬上就來。”聽到沈傾的話,老鴇立馬就是一副釣到大魚的滿意感,笑得喜笑顏開,順帶著將路過的小廝一把抓過就開始吩咐。
“走吧,姑娘們。”她將心裡的反感盡數隱下,流裡流氣的搭著兩個女人的肩膀就朝著屋子走去,她言語有些輕佻,動作有些浮誇,卻逗得幾個姑娘巧笑連連,沈念眉頭緊皺,這個僵硬的表情一直保持不變,好在沈傾方才說了他是第一次來,這個表情倒也像
那一回事兒的。
老鴇倒是來的很快,沈傾也象徵性的挑了幾個人留下,再次給了老鴇一疊錢,隨即吩咐沒有他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來之後她便離開了。
她不動聲色的在酒中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