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衝哥才不是陌生男子呢,盈盈就喜歡與衝哥在一起。”
任盈盈倔強道。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這才多久時間,就只記得情郎,連親爹都拋到腦後了。”
任我行仔仔細細、從上到下從頭到尾將令狐沖反覆打量了個通透,搖頭苦笑,無奈地自嘲道。
任我行那頗有些酸味的語氣,充滿妒忌的眼神讓令狐沖也是渾身不自在,這老傢伙看自己的眼神怎麼都不想是友善的樣子,彷彿自己將他最心愛的寶貝搶走了一般。
不僅僅是令狐沖不自在,任我行更是渾身不舒服,老子寶貝了二十年的閨女,就被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小子迷了心竅,整顆心都被這混賬小子拐跑了,甚至為了他還跟整整十二年沒見面的親爹頂嘴了,這種失落感簡直無法用任何方式發洩出來,憋在心裡特難受。
“盈盈你先回屋去,爹必須要跟你這個所謂的‘衝哥’好好地聊一聊。”
任我行捨不得對任盈盈發火,只能強行壓下心裡面那股強烈的失落感,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對任盈盈勸慰道:“乖女兒放心,爹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做出讓你傷心的事情呢,這個小子既然是你的心上人,那爹這個做父親的自然要考校一番,我任我行的女婿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
我狂擦你三千六百下,老任你不要亂說話好不好。我可不是你女婿,這話要是傳到東方姑娘的耳朵裡那還了得,憤怒中的教主罰他睡半年的地板都不是沒有可能,那以後豈不是永遠也爬不上教主的床了。
而任盈盈聽到任我行認可令狐沖的地位,頓時心花怒放,面帶桃花。害羞地跺了跺腳,扭扭捏捏地乖乖回到了裡屋,把場地交給任我行與令狐沖。
任盈盈可不傻,她是一個非常聰慧的女子,從任我行的話裡就已經聽明白了他的立場,這老任擺明了是要順了她的意願,招令狐沖做上門女婿啊。
現在老任要代表女方家長與女婿詳談,任盈盈自然是樂於成全,趕緊紅著小臉。嬌羞地溜回了屋子裡面,靜候老任的佳音。
“杜小兄弟,或者說令狐小兄弟,你可知老夫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也不知你給我家盈盈灌了什麼**湯,把她迷得神魂顛倒,心裡只有你這個‘衝哥’,連老夫的話都不聽了。這件事你是不是應該給老夫一個交代呢?”
目送任盈盈關上房門,消失在視線中。任我行才回過頭來死死地盯著令狐沖,興師問罪道。
“任先生可是錯怪在下了,我令狐沖可從來沒有對令愛做過什麼出軌之事,這灌**湯的罪名在下可擔待不起啊。”
令狐沖自然將責任推脫的一乾二淨,老子可是一直很剋制,要不然早就扒光你女兒的衣服了。還用得著憋得這麼辛苦嗎。
我本無意與眾不同,奈何品味太過出眾,就像是黑夜裡的一盞明燈,永遠是那麼的光芒四射,你女兒被我的魅力所迷倒。這怎麼能怪到我頭上來呢,這是極為不負責任的說法。
“廢話老夫就不多說了,想做老夫的乘龍快婿,就必須脫離五嶽劍派而加入日月神教,助我重掌聖教,隨我征戰江湖,立下不世功勳。”
任我行語氣傲慢無比,居高臨下道:“你的天資的確世所罕見,品性也還算不錯,要做老夫的女婿到也勉強夠了,只要你脫離華山派投效於老夫,等老夫重掌聖教之後就封你為聖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副教主,傲視群雄,雄霸天下,如何?”
“任先生的厚愛在下愧不敢當,恩師嶽先生對在下任重如山,讓我退出華山派投靠日月神教那是絕無可能的,所以也只能對任先生說抱歉了。”
令狐沖嘴角一撇,什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老子稀罕嗎?
再說了,有東方教主在,你任我行怎麼可能討得到好處,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