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夫妻一體,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所犯下的過錯由我來承擔,任我行被你囚禁十二載,而且你與他有殺妻之仇,我是絕不會出手為他化解體內異種真氣救他性命的。”
在令狐沖眼裡,東方不敗與任我行雙方的恩怨已經變成死仇,根本沒有辦法化解了,任我行心高氣傲,自詡英雄無敵,卻被東方不敗設計生擒活捉關在西湖地牢十二年,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更何況東方不敗還殺害了他最愛的妻子雪心,這種殺妻之仇不共戴天,又怎麼可能化干戈為玉帛呢。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北冥神功大成的令狐沖才能替任我行化解體內的異種真氣,但既然已經認定是敵人,令狐沖又怎麼可能會出手相救呢,擁有一個半步神話境界的蓋世強者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本教主囚禁了任我行不假,可我什麼時候殺了他的妻子了?”
東方不敗突然道。
“什麼?任我行的夫人不是你殺的?”
令狐沖聞言頓時有些莫名其妙,記得前一世看電視的時候東方不敗為了攪亂任我行的心神,故意設計將雪心誘下黑木崖與五嶽劍派交鋒,而後又親手殺了雪心嫁禍五嶽劍派,導致任我行提前出關,與五嶽劍派的眾高手血拼一場。最後才被東方不敗有機可乘,一舉制服生擒。
“難道東方姑娘不願在我面前承認自己做的那些錯事,畢竟自己的身份是名門正派之人,對濫殺無辜肯定是深惡痛絕,為了不引起自己的反感而推脫了這個責任也是說得通的。”
詫異地盯著東方不敗明亮的眼睛,令狐沖瞬間否定了自己的猜測。東方不敗是何等高傲,又豈會敢做不敢當,莫說是殺了雪心,就是殺了人皇她也絕對敢認,如此說來,這個笑傲江湖世界已經與前世電視裡面的產生了一些出入,令狐沖的思維有些混亂了。
“雪心夫人被左冷禪的寒冰真氣冰封了心脈,我找到她的時候已經回天乏術了,當年的東方不敗雖然有奪取日月神教教主。一統江湖的野心,卻也不屑於對一個婦孺下手。”
東方不敗解釋道:“任我行趁我武功未成之際奪了我的教主之位,卻沒有殺我,反而將我提拔為日月神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副教主,所以即使我沒有將之殺害,而是把他囚於西湖地牢,成為聖教教主之後也並未為難他的獨女任盈盈,而且冊封她為日月神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聖姑。以還他昔日之情。江湖傳言不可盡信,衝郎。你可信我?”
“你是我妻子,我當然信你,就算懷疑整個天下我也不會不信你的。再說了就算真的是你殺了任我行的夫人又如何,一切的罪過我來背!”
令狐沖立馬堅定不移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這個時候可不能猶猶豫豫站錯隊。
而令狐沖的信任顯然讓東方不敗非常開心,罕見地摟住令狐沖的脖子主動地親了他一口。
以東方不敗的高傲冷漠的性子。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誤解她,她也絕不會去辯解半句,外人的觀點與她何干,一條巨龍需要在意一群螻蟻的思想嗎,若是這群螻蟻惹得巨龍心中不快。一腳踏死一手捏死就是了。
但是在令狐沖面前,她開口為自己辯解了,她竟然解釋了,這若是讓日月神教的那幫高層領導看到,一定會集體把眼珠子瞪出來,因為這絕對是一件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追隨東方不敗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她會對人家解釋。
這也足以說明令狐沖在東方教主心裡面是多麼的重要,她不想讓令狐沖心裡面有任何負擔,也不想令狐沖對她有任何不好的印象。
從東方不敗的語氣中感覺得出她對任我行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怨恨,當年被奪走聖教教主之位放到現在來看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了,更何況她已經將任我行囚禁了十數年,這口惡氣早已經消除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