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唱什麼。”

程夜笑了笑，“萬一這首歌你不會怎麼辦？”

“我現學呀。”她記性好著呢。

姜眠把手機推到程夜的手中，“給你。”

程夜若有所思，點了一首情歌，“會唱不？”

姜眠乖巧地看了一眼歌曲，“不會。稍等片刻，我先學習。”

程夜覺得稀奇，他定定地看著她。

姜眠捧著手機，邊聽歌曲邊在腦海裡記下歌曲的音調和歌詞。

須臾，姜眠把手機重新交到程夜的手裡，然後拿起麥克風。

程夜問道：“你不看歌詞嘛？”

姜眠搖頭，“給你看就好啦。”

她淺笑嫣然，婉轉動聽的天籟嗓音，輕緩舒適地落入程夜的耳朵裡。

姜眠純粹眼睛裡，像是裝滿了萬千星輝，專情地注視著程夜。

程夜微怔，突然明白，姜眠是在為他唱歌。

下一瞬，心臟位置被羽毛輕輕拂過。

很癢。

三分鐘後，伴奏逐漸結束。

“程夜，你還想聽什麼歌？我都可以唱給你聽噢。”姜眠喜滋滋地說道。

程夜不禁詢問，“怎麼想起為我唱歌了呢？”

姜眠小臉乖乖，“新年禮物呀！想給你送特殊的新年禮物！”

“你看！”姜眠側身，伸手指向牆壁上的某處，那裡架著一副高畫質相機，“它已經在拍攝了，到時候再影片剪輯，就是珍貴的Vlog啦。”

程夜倏的被提點了一下，是啊，他和她相處了這麼久，竟然都沒有拍過照片影片。

以前從來沒有這個習慣，程夜最多就是有記日記的習慣。

當然，在程家那三年的日記本，他沒有帶回來，落在程家了。

裡面記錄了他所思所想所感。

估計應該早就被程家的保姆傭人清掃出去了吧。

程夜收回思緒，他垂眸，找了一首男女合唱的曲目，“一起。”

姜眠湊過來，“好呀好呀。”

歡快的曲調在客廳裡響了起來。

兩人窩在沙發裡，互相看向彼此，對視的那瞬間，好似撩出了愛情的火花。

牆壁上架著的高畫質相機，無聲地記錄著客廳裡的美好畫面。

唱了五六首歌后，程夜拉著姜眠，拍了幾張角度不錯的合照，順便選擇其中一張，將其設定成了手機桌布。

姜眠低頭，也跟著設定手機桌布，她將程夜在圖書館學習的照片，更新成了自己和程夜的甜蜜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