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世叔請自便!”曲風笑著說道,靜待柳黛兒到來,只是和柳黛兒談了一會,並沒有實際行動。
一落座,酒宴便開始了,曲風笑著接受了潘家眾人的敬酒,也不說話,一直微笑著看著潘岳,而潘岳卻沒琢磨過來怎麼回事,茫然不知如何開口,柳黛兒見狀,走過來說道:“你忘了幽哥哥曾經對你做過的承諾了吧?”
潘岳一聽,在自己額頭上使勁拍了幾下,自罵道:“你看我這腦子啊!”
“想起來就好,你要是不說我自然不能開口。”曲風笑了笑,“先說說你們的計劃吧,要我去做什麼儘管說,在離家還沒表明對我的態度之前,我能幫你們儘量幫。”
潘岳喜笑顏開,激動得說道:“曲兄弟就是仗義,這樣吧,你舟車勞頓,肯定還沒休息過來,不如先去客房休息,我和父兄商量一下對策,明天告知曲兄如何?”
“好吧。”曲風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說道:“亂七八糟的人就不要去打擾我了。”
潘家男人個個會意,女人們個個露出失望之色,上次看季家的影片完全忘記了避諱,如今符合條件的只有柳黛兒和李怡了,兩人攙扶著佯裝醉酒的曲風回到了客房,自然是一番大戰。
客房裡的歡叫聲響了一夜,潘連才書房中的燈也亮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而潘家眾人則是無精打采地走出了書房,潘岳看到曲風出來後,立即來了精神,拉著曲風將商量出來的計策說了一遍。
曲風聽完之後,沉思了一會,這才說道:“潘二哥,說實話,你這招棋不怎麼滴,如果你一味的洗黑錢支撐,早晚會被中央察覺到,到時不用季家和你血拼,中央便第一個滅了你們潘家,說不準季家就是這麼想的,他們就是在和你們潘家拼命,你越是如此正中他們全套,季家早已名聲掃地,肯定不會有什麼發展了,他們唯一的憑仗就是范陽兩家,我覺得你不妨從范陽兩家處想想怎麼辦,釜底抽薪才是上策,就算我幫你們殺了季家的幾位首腦,范陽兩家也會認為落在季家的把柄轉移到了你們潘家手裡,到時范陽兩家全力對付你們,你們能撐幾時?”
“本來我們也曾這麼想過,可柳家不肯牽線,我們派去的人直接連門都進不去。”潘岳無奈說道,“這溝通更是無從說起啊。”
“這樣啊,既然如此,我就先去季家轉一圈吧。”曲風笑了笑,指了指客房說道:“為她們準備點補品,我很久沒碰她們了有些失控,潘二哥勿怪啊。”
潘岳心中雖然滿不是滋味,但此際也不敢多說,只好訕訕點了點頭,如果明知道曲風給自己戴綠帽子還要湊上去巴結的話,那他潘岳也太軟弱了,為了那一丁點的自尊,潘岳沒有出聲,曲風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沒有刺激潘岳,起身離開了。
出了小區,曲風便給季林打去了電話,不多時,季林便開車到了嚎叫酒吧,在一個包廂內,季林交給了曲風一個袋子,曲風拿出來一看,頓時詫異問道:“季大公子,這是什麼東東?”
“這是潘家的犯罪證據。”季林也沒多囉嗦,接著遞上了一張銀行卡,“這是兩億歐元,算是曲兄弟的辛苦費,我只求你將這些證據交給離家。”
“季大公子,你們季家身後不是有范陽兩家嗎?為何要給我呢?”曲風愕然問道。
“曲兄,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我們季家和潘家已經到了生死關頭,看似膠著之勢,其實用不了多久便會分出生死,范陽兩家不肯出全力,哪怕我們交出證據,那兩家也會因為柳家的壓力而虛以委蛇,在旁看著季家和潘家兩敗俱傷,所以交給范陽兩家肯定不合適。”
“季大公子,你們不是掌握著范陽兩家的把柄嗎?難道那些把柄不足以置他們於死地嗎?”曲風愕然問道,“如果達不到這效果,那兩家不可能助你季家崛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