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代理人,事務所的老闆,怎麼聽你說的像是被員工給轟出來了一樣?”
“怎麼你也借鑑了潤的運營方式?”
見面前德賽羅斯抽著煙,眉宇間滿是對陳毅的嘲諷,甚至還略帶一些鄙夷,並用自己粗獷的聲音開口。
生怕外面路過的人聽不見似的。
對方這種行為倒是沒引起陳毅的厭煩,畢竟大家都清楚對方的性格,自己也不會和精神病計較。
就比如德賽羅斯雖然是易怒的人,但從來不會對陳毅生氣一樣。
“別那麼說,我這叫有肚量。”
聽陳毅這樣說,面前德賽羅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向陳毅充滿嘲諷性質的道歉幾句後,詢問對方又打什麼算盤?
自己這裡已經沒有可以讓陳毅觀看的資料了,儘管對於陳毅打算給五指添點小麻煩的建議協會並不排斥,但這也只是業務和委託。
所以如果陳毅需要有關於五指的情報,自己還是不會給對方看的。
見到德賽羅斯突然變的很有原則,陳毅也是為之一愣,詢問Z協會什麼時候漲工資了?
德賽羅斯大手一揮,還等著協會漲工資,開什麼玩笑?
“什麼啊,只不過是因為最近幾天,因為你的原因,這才導致一協會那邊派人來檢查各區情況。”
“他們擔心五指的慾望不止如此,他們的目的也不僅僅只有喪家犬一個幫派,所以一協會才會下來徹查。”
只不過,就算是發生了這種事件,一協會也仍未太過於重視這邊的情況。
反而是將整個一協會南部四科派發到L巢實施隔離措施,也不清楚協會的部長們究竟為什麼這樣做?
陳毅開口,表示也許並非是一協會不重視這件事,而是因為L巢的情況目前更加危急呢?
德賽羅斯一揮手,表示管他丫的,就算南部被掀翻了,也和自己北部二科沒關係。
如果不是因為一協會派出了那些負責偵察,和尋找各區中是否有五指的勢力在暗中蟄伏,自己也不可能有這麼高的職業操守。
畢竟自己的原則,和Z協會給的工資成正比。
聽到德賽羅斯說的這些,陳毅頓時眉頭一皺,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我說,你現在可是二科的科長,工資什麼的,應該也不會太少吧?”
德賽羅斯點了點頭,表示正常來說,自己獲得的工資應該不會太少,可現在自己的處境不正常啊。
要知道,自己雖然做著科長的工作,操著科長的心,罵著科長的人,卻拿著副科長的工資啊。
畢竟自己如今名義上還只是北部二科的代理科長。
現在自己是幹得比驢多,起的比狗早,就這還要拿著那點寒酸的工資。
陳毅尷尬的笑了幾聲,並未繼續和德賽羅斯討論這個問題,而是將話題轉移到另一個方向,一個和自己有關的方向。
“說起來,你還記得當初我們說的那件事,有關於那批假釋犯的問題。”
聽到陳毅突然提到這個話題,德賽羅斯突然就來神了,立刻詢問陳毅,表示對方難道是想要反悔不成?
見對方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陳毅趕忙連連擺手。
這也讓有些緊張的德賽羅斯不由得鬆了口氣,只不過讓原本還算是放鬆的陳毅卻又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怎麼自己提到這個話題,德賽羅斯為什麼突然這麼激動?
雖然心中疑惑,但陳毅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事情是這樣的,我打算延遲一些時間,然後再接收這一批假釋犯。”
聽了陳毅的要求,德賽羅斯也是眉頭一皺,詢問對方這樣做的原因,畢竟這種事不是靠一張嘴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