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擦著臉,一邊問她:“你都答應了啊?”
她羞羞澀澀的扭捏了兩下,答非所問:“葉師兄到時候會去,我想咱們兩個宿舍一起去不是挺好的!”
我一頭霧水,衝她點點頭,轉過來剛想放帳子睡覺,就看見她捏著粉藍色的一疊小紙給我遞了過來,大概有兩三張那麼多:“小滿,我也給葉師兄寫了些詩句,你夾在你的信件你好不好?”
我傻乎乎的接過來,捏了一捏那疊紙頭,立刻就放鬆了,咧嘴朝她笑:“好啊好啊,我就不用寫信了!”
她立刻花容失色,站起來,朝著我看了又看,估計是看我的臉色,過了好久,小心翼翼的問我:“小滿,你是生氣了?”
“……”我茫然的看她,手裡還捏著她的一疊信紙,“啊?為什麼生氣!”
她吐了一口氣,安撫我:“禾滿啊,信件還是要寫的,葉師兄是想跟你聊天,如果只是我的信件,他會生氣不回信件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她,對她腦袋的構造感到非常的費解:“為什麼啊,他是你高中的師兄吧,為什麼接到你的信件會生氣啊……“
小鳳憋了又憋,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一聲嘆息,幽幽的轉過身去鋪床疊被了。
我想了又想,覺得她可能有些憂鬱症,通常文藝少女都容易犯這渾,為了讓她安心,我還是扯出了一張信紙,將我加入糾察隊第一天發生的事情給寫了上去。
臨了的時候,我萬分痛苦的問道:摯友葉朝陵,請問,那位被我帶人過去圍觀的男同學,會不會報復我?
我真的後怕了,想起回來路上,大家對我露出的那種同情的表情,那潛臺詞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定死……
噗,我立刻毛骨悚然了。
寫完了信件,我在信的末尾端端正正的再次題上:您最虔誠的摯友:禾滿。
信封封好時,我一顆忐忑的心居然奇蹟般的安分下來,似乎將毛骨悚然的感覺完全發洩在信件裡了。
“小鳳……”我垂頭看下鋪的芮小鳳。
她正縫著裙子上的一道裂縫,聞言昂起頭來回應我:“嗯?”
“我覺得葉朝陵做個心理醫生挺好的!”我說完這句話,長舒一口氣,立刻靠著枕頭睡著了。
一夜香甜無比,睡眠質量前所未有的好。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看見芮小鳳兩眼發直,黑眼圈塗了兩層粉都蓋不住。
“哎?你失眠麼?”上課的途中我問她。
她有些失落,捧著書本,眼神四十五度迷離:“他連自己想做心理醫生都告訴你了麼?”
“……”我完全一頭霧水,是說跟她通簡訊的程林同學麼,我決定順著她的毛,安撫她脆弱的神經:“做心理醫生挺好的!”
小鳳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我被她看得渾身汗毛倒立,快走了兩步,決定忽視她這個深奧的問題。
PART5
……瓦是花粉過敏日益嚴重起來的叉叉娘,淚奔ING……
週四的時候,我收到葉朝陵的信件。
上面依舊是鐵打不動的生活日誌和每日一法條,我特地留了個心眼,將信紙翻過來,仔細的看,果然又看到熟悉的PS。
PS:禾滿摯友,女孩子不該老老實實的學習娛樂麼,為什麼要加入糾察隊?不過尊重你的選擇,週末的時候,我想會有驚喜出現,對於你入糾察隊,此驚喜應該是適宜的。
小鳳看了這條PS以後,整個人都萎靡了,將薄薄的信封捏著又看了好幾遍,確認這封信裡完全沒有提到她之後,她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憤怒了:“禾滿,你是不是忘記把我的信紙放進去了?”
我啞口無言,看她這麼生氣,有些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