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東西送給陶居安後,馬車空曠了許多,回去時幾人擠在一輛馬車上,嫌熱把車簾全部撩起,有一種坐拖拉機的感覺。
“回去在吃一頓吧,我在陶居安家都沒有吃飽。”何金寶揉揉肚子說道。
趙先誠說:“怎麼就沒吃飽了,金寶少爺也沒少吃啊。”
何金寶委屈地說:“我去出恭的時候,路過廚房,聽陶居安的爹讓他姐姐去里長家借肉來做給我們吃,我……我怎麼好意思多吃。”
季巡笑著說:“那金寶少爺今天吃少了?”
“你們休要打趣我,我們前兩天去春華樓一頓就三兩銀子,後面我們還一人給了林子平一兩銀子,快十兩銀子我聽陶居正爹說他家一年吃穿用度就十兩銀子。”何金寶皺著眉。
一年前自己還是為生計奔波的牛馬,如今一頓飯居然達到6千,這真是太腐敗,太奢侈了!
自己也算見過世面,長期受到社會主義的薰陶,可不能被地主階級這種享樂主義侵蝕,林子平穩穩心神,默唸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觀,重溫入黨誓詞。
“喂,喂,林子平!”季巡一巴掌拍在林子平的肩膀上。
“誒,幹嘛!”林子平一激靈,轉頭看向季巡。
“發什麼呆,回神了,我們準備做生意,你一起嗎?”季巡問道。
“做什麼?”林子平詫異,做生意,自己沒聽錯吧,這是十一二歲剛上初中的孩子能想的嗎?
方知禮重複了一遍季巡的話:“我們想合夥做生意,林子平你要一起嗎?”
“什麼生意?”林子平呆呆的問。
張墨說:“就上次你教我們玩的紙牌,我回去問了我爹,現在賭場都沒人會玩。”
賭場,聚眾賭博,那……那是犯罪!
林子平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不行,我不一起。”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方知禮皺眉說:“這沒你可能不行。”
“你那紙牌還有其他玩法吧。”季巡將手搭在林子平肩上,“還是你有什麼顧慮?”
“我沒錢。”林子平想了一個蹩腳但現實的藉口,也不知道原身有沒有私房錢,來了一年自己也就存三十兩,有五兩還是“春華樓半日遊”小夥伴友情贊助。
“哈哈……哈哈”幾人大笑起來。
“這不用你擔心了,我們幾人湊湊還是能開一個店的。”何金寶臉露得意之色。
……此時林子平感覺到了世界的參差,有的人表面是個孩子,實際是個富豪。
“那也不能開賭場吧。”林子平皺眉,“違法犯紀的事情我可不幹!”
“我支援子平,賭場前期成本太高,我們還要費心培養人手,不能什麼都靠張墨家吧。”趙先成冷靜地說。
馬車裡陷入了沉思。
林子平鬆了一口氣,放棄賭場的方法,不違法犯罪就好。
“那你們說幹什麼,我以前還覺得有家裡給的就夠了,但今天看了陶居安,還是知禮少爺說得對得靠自己。”何金寶握握拳。
林子平想了想說:“我們可以開一個茶樓,提供紙牌或者琴棋書畫的場所。”
幾人將視線轉向林子平。
林子平細細地回想以前去過的茶樓、奶茶店、咖啡店,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講了出來。
自己沒有穿越的金手指,以前只是公司的牛馬,沒有多大的見識,對奶茶業和茶樓沒有細緻深入的瞭解,對這類行業沒有仔細的調研,現在只能粗略的講講,僅供參考。
方知禮聽了連連點頭:“以前不知道子平少爺還有這樣的想法,我覺得這件事可行。”
季巡道:“是的,我們要找一個寬敞一點的地方,有幾個好手藝的廚子,地方要清幽雅靜點,畢竟有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