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太多。”
柱子道:“如此便多謝少爺,這藥要趁熱喝,我先回屋了。”
柱子離開後,林子平的視線放在那藥上,是藥三分毒,自己喝了這麼多年也沒什麼效果,端起藥倒在了窗外,然後把碗拿到了廚房。
翌日,林子平來到縣衙,打算去吏房找陸書引,但路上遇到的人都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向他。
林子平一頭霧水的來到陸書引門口,白新和肖家正兩人已經在陸書引案牘前。林子平不由心中一緊,這兩人怎麼在這裡,又想到路上遇到的人那種莫名的眼神,難道這兩小婊砸在告自己黑狀?
此時是進還是退,林子平陷入了兩難。
“這不是林小子嗎?站在門口乾什麼,怎麼不進去?”正在林子平糾結的時候柴巡吏的聲音傳來。
林子平回頭,見到柴巡吏陪著馮縣丞走來。
“馮縣丞,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林那個騎馬的差點撞人的林小子,林子平。”柴巡吏對著馮縣丞說道,“別看著瘦,這次剿匪他也是出了力的。”
“馮縣丞、柴巡吏安。”林子平連忙行禮。
屋內的人聽見外面的動靜紛紛出來行禮。
馮縣丞笑呵呵地擺手道:“我知道,老柴人家叫林子平,可是個讀書人,還是個秀才,不要林小子,林小子的叫。”
又看向陸書引說道:“這也多虧了陸書引,眼光獨到,來了三個好苗子一來就立功了,哈哈……”
陸書引拱手道:“這不過是我分內之事,當不起縣丞誇讚。”
馮縣丞含笑虛虛指了指陸書引沒有說話,看向白新和肖家正道:“你們也參與了剿匪?”
肖家莊道:“我們三個都去了,但主要還是柴巡吏指揮得當,三班的兄弟們費力,我們只是站在一邊學習了,沒有做什麼。”
馮縣丞笑道:“年輕人如此謙虛,你們捉到的兩個人可是山匪頭子,這可不是隻是看看。”
白新上前行禮道:“多謝馮縣丞誇讚,我們三人捉到的匪徒,一方面有柴巡吏周密的部署,峁峁村村民才能和我們一起合力對付山匪,另外此事出力最大的還是子平,為此他還受傷了,對吧,子平?”
眾人的目光落在林子平身上,林子平如芒在刺,不知這肖家正、白新兩人弄什麼么蛾子。林子平笑道:“勞煩費心,已無大礙。”
馮縣丞笑道:“別人都是哭著鬧著要功勞,你們三人還相互推諉,這又不是什麼壞事,再說你們剿匪有功這事知縣大人已經知曉,這不讓我過兩日安排一場慶功宴,你們三人來了這麼多天,大家都比較忙,一直沒為你們接風,如今又立下大功,正好接風宴和慶功宴一起了。”
林子平、白新、肖家正三人一時沒有反應,柴巡吏小聲道:“還不多謝馮縣丞。”
三人行禮拱手道:“多謝馮縣丞。”
這宴不知是什麼宴,這才來沒多久,林子平怎麼就感覺富春縣衙的水這麼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