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少爺有什麼高見啊?”知禮笑著看向木少英。
“這還得看諸位少爺喜歡什麼樣的玩法。”木少英說道。
知禮低頭沉默半晌,抬頭望向木少英:“暫時還沒想好,想到了再通知子平少爺,子平少爺可以走了。阿巡,金寶今天就這樣了吧。”
木少英深深地看了知禮半晌,轉身離開。
金寶看著木少英的背影,“知禮,你今天怎麼讓小太監走了?”
知禮沒有回答金寶,“阿巡,林子平今天都點不一樣啊。”
“小太監,今天不怕我們。”金寶連忙說道。
阿巡點點頭:“他今天沒有害怕,只有好奇。”
“不,還有打量。”知禮補充,半晌笑道“真是有趣。”
如若木少英聽見這個“真是有趣”,大抵會感慨一句霸總髮言,好油。
金寶道:“知禮,阿巡,那我們現在繼續按照以前的方法將他攆出學院嗎?想想學院有個狗太監,就晦氣!”
阿巡也看向知禮,知禮搖搖頭說道:“阿巡,馬上要幼學考試了,這段時間先考試,金寶你暫時不要招惹林子平。”
木少英對自己走後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按照記憶從來時的路走到書院門口,看見柱子徘徊在牌樓前,不時向裡張望,看見木少英的身影,連忙跑過來,上下打量見木少英沒有什麼不適,拱手行禮問道:“少爺,他們沒有為難您吧?”
木少英搖搖頭,拉著柱子向山下走去。柱子見木少英面色如常囁嚅幾下嘴唇,跟上木少英的步伐。
一路無語,回到林府已經是夕陽西下,原身舅舅林忠沒在,木少英回到院子吃完晚飯,找藉口讓廖嬤嬤離開後,帶著柱子到書房。
到了書房,柱子“撲通”一聲跪下:“奴才護主不利,請少爺責罰。”
木少英聽著柱子跪下的聲音,心中一緊,反覆暗示自己這不是現代。為避免柱子看出異樣,沉默半晌道:“起來吧。”
柱子抬眼望向木少英,見木少英臉色如常,輕輕鬆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移動木少英右側。
“我掉水昏迷是金寶他們所為?”木少英開口道,“你講講我上次落水的事。”
柱子看了木少英一眼,說道:“前些日子,金寶少爺將少爺帶到池塘旁,少爺不小心打翻了金寶少爺茶水,金寶少爺打了少爺一巴掌,不僅罵少爺,還罵老爺,還要扒少爺衣服,少爺不願,爭執起來就掉進了水裡。”
“當時知禮少爺和巡少爺在哪裡?”木少英想了想補充道,“當時場面有些混亂,我不太記清了。”
柱子又撲通一聲跪下:“當時知禮少爺和巡少爺沒在。金寶少爺見少爺落水,帶著墨少爺就跑了,奴才這才,才把少爺救上來,求少爺責罰。”
木少英聽了柱子的話,估計柱子那時也被金寶的幾個書童欺負著,金寶走後,才能脫身救原身,誰知原身已經不行了,才有了現在的木少英。
想到此,木少英想問柱子他們為什麼欺負原身,但話到嘴邊卻說:“這事你告訴過其他人嗎?”
柱子連忙搖頭:“少爺囑咐過奴才學院裡的任何事不能告訴家裡人,所以奴才沒說。”
木少英點頭,對柱子說道:“起來吧,舅舅和管家已經處罰過你和廖嬤嬤了,我就不再責罰,你下去吧,這事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
柱子以額觸手,深深行了一禮,起身退步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