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吸引,具體原因無法查證。
而且因為金寶等人的原因,原身“小太監”的身份也在學院被人熟知。
從柱子口裡面知道,剛去學堂的時候,竊竊私語和不懷好意的那幾人是原身的朋友,自從知道原身舅舅是個太監不但遠離了原身,也開始欺負了原身。
後面也找了木少英幾次麻煩,但被她都一一化解,成人偶爾都會幾句似是而非的話語干擾客觀的判斷,何況是小孩子,至於朋友,這尿和著泥玩的年紀有個屁的深厚友誼,一把糖就能換一群小屁孩玩一下午,再說木少英現在和這群小屁孩也沒有必要培養什麼友誼。
對目前的狀況進行了分析,解決何金寶等人的麻煩也應該提上日程,雖然目前學院進行幼學考試,方知禮和季巡忙著考試,何金寶和張墨等人也沒有來找麻煩,但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且原身被他們推下水。
思索再三,木少英決定告訴夫子,是的就是簡單粗暴地告訴老師。
想著便做,次日,她向程夫子告知了何金寶推原身下水的事,程夫子看著木少英,臉色難看:“這事為何前幾日不說?”
木少英:前幾日我都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但嘴上說到:“夫子,因何金寶、張墨推學生下水,學生在家修養數日,原以為是何金寶、張墨無心之過,會向我道歉,但至今他們仍未向學生至歉,學生認為此事應告知夫子,替學生要個說法。”
程夫子皺眉,對門外書童說道:“小山,去學堂帶何金寶和張墨過來。”
門外傳來“是,夫子”隨後腳步聲漸漸遠去。
屋外傳來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已是夏末,屋內還有幾分悶熱,程夫子沒有說話,時不時木少英感覺有打量的目光落在身上,木少英不在意,低頭盯著鞋尖發呆,算了算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快一個月了,差不多半個月躺在床上,半個月在打探訊息,嘿,沒人當面表示懷疑,那就是沒人懷疑,看來自己還是有點子演員的天賦……
“夫子,叫我來何事?”
突然,門外傳來何金寶的聲音,嚇得木少英一激靈,抬頭看向跨門而進的何金寶和張墨等人,只見何金寶穿著青色書院服,脖子上戴著金項圈,木少英心中嘖嘖,暴發戶!
程夫子皺眉:“何金寶成何體統,見到夫子不行禮就罷,還大聲嚷嚷。”
張墨躬身行禮道:“夫子安。”
何金寶撇撇嘴不說話,過了會行禮道:“夫子安,叫學生來有何事?”
程夫子看何金寶這樣,臉色更難看,眉頭皺地更深:“林子平說你和張墨推他入水,想必是個誤會,你們向他道歉吧。”
何金寶聽後,轉頭狠狠地瞪了木少英一眼,大聲說道:“林子平,你這個狗……”
“何金寶!”程夫子打斷何金寶的大聲嚷嚷,“道歉。”
“哼”何金寶將頭轉向一邊不搭理程夫子,張墨輕輕得拉了拉他的衣服。
“何金寶,你是想讓你阿爹來嗎?道歉!”程夫子再次說道。
何金寶轉頭狠狠地看向木少英,抿嘴不說話。
突然張墨對木少英說道:“子平,那天是我不小心推你下水的,對不起,請你原諒。”
木少英還未做反應,何金寶轉頭看向張墨,然後狠狠的給了張墨一巴掌。
程夫子大喝:“住手!”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幾人沉默。
程夫子對木少英道:“林子平張墨已經承認了是他推你下水,此事到此為止,你回課堂吧。”
木少英忍住想“呵呵”的衝動,這是一出好戲啊,看得出來程夫子在包庇何金寶,再糾纏追究何金寶的責任已經沒有意義了,木少英拱手稱是,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