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記錄呈上不久,判決結果便迅速下達,戴勤被判處絞刑,行刑日期定在七天後。
林子平摩挲著手裡的玉佩,看著上面的字,想到楊小寶找不到他姐姐可憐兮兮的樣子,決定還是去問問戴勤,希望能得到有用的訊息。
“幾位大哥。”林子平來到牢房,向守在門口的兩名差役打招呼。
“林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一名差役上前,面帶笑容地問道。
縣衙明面上有四十多個崗位,但實際上卻遠遠不止,還有許多像這兩名守牢門的差役一樣的“臨時工”。
“老黃讓我來看看。”林子平稱另一衙役不注意,偷偷塞了個荷包給差役,“辛苦了。”
“這……”差役看了看林子平,神色如常將荷包塞進袖子裡說:“既然是黃爺安排的,林爺便進去吧。”
林子平頷首致謝。
另一名差役開啟門,帶著林子平進入牢獄。
“勞煩帶我看看戴晴。”林子平說。
“是”差役拿著鑰匙,領著林子平往裡走。
牢獄裡面收拾為乾淨,裡面與電視中常見的簡陋木欄,四周的人沒事還能聊天喊冤不同。這裡與現代監獄相似,一間一間單獨隔開,囚室內部無法看到外面的情況。
“就在這裡。”差役將門開啟。
“多謝,我想單獨和她談談。”林子平又塞了一個荷包給差役。。
差役一怔,反應過來,握拳抵唇輕咳一聲,看了看四周,“林爺進去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就行。”
林子平點頭表示知道,將門虛掩,走了進去。
牢房內的光線有些昏暗,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氣味,戴勤獨自一人,雙手戴著鐵鏈,蜷縮在角落裡。
“戴勤……”林子平朝著角落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林子平又喊了兩聲,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想到審訊時戴勤情緒突然失控,林子平有些後悔。萬一這塊玉佩是戴勤偶然得到的,自己這麼冒失地進來,若是被石勇或者老黃髮現,自己沒有上交物證,該如何是好?
想到此,林子平決定離開,從懷裡掏出用油紙包裹著的包子,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方放下,自顧自地說:“這是我在城東街頭賣的包子,有好幾次看見你盯著那裡看,想必是喜歡吃,過兩天……以後你可能就吃不到了,你嚐嚐。”
林子平向門口走去,想要離開。突然,背後傳來一道聲音:\"你是誰?\"
“我是福春縣衙辦事的。”林子平收回腳步,轉身說道。
“嘩啦啦……”只見戴勤雙手撐地,向林子平“走”近。
“我見過你。”戴勤抬頭上下打量著林子平,“多謝。”
林子平也打量著戴勤,此時她眼神銳利,和審問那天展現的風情萬種與崩潰截然不同,與平時的呆滯也判若兩人。
“我已經招認殺了人,你來幹什麼?”戴勤說。
“我……我……想問你個事。”林子平想了想將玉佩拿出問道:“這……你有印象嗎?”
戴勤疑惑地看向林子平手裡的玉佩沒有說話。
林子平隱晦地說:“上面有個字。”
“楊……”戴勤緩緩地吐出一個字。
“這是從哪裡來的?”林子平一聽急忙向戴勤走去,走了兩步,急忙停下腳步,靠近門聽了聽外面的動靜,又向戴勤走近低聲問:“你記得這是從哪裡來的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和我殺人應該沒有關係吧。”戴勤銳利的眼神掃過林子平。
林子平向前湊了湊說:“我有一個朋友小時候走丟,這幾年我們一直在找她,她姓楊,戴勤你這個玉佩從哪裡來的?”
“都是走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