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醫用了。
天色漸漸黑下來,屋外傳來腳步聲,林子平從廚房探出頭,就看見柱子提著東西回來。
“子平。”柱子笑著打招呼,見林子平在廚房,便要進來幫忙。
林子平連忙制止:“先去洗洗,換身衣服就可以吃飯了。”
柱子點點頭,沒有多言。
這段時間柱子長高了不少,也許是接觸的人多了,自信了許多,少了幾分拘束和恭敬,兩人相處比較自然,像合租室友一樣。
林子平將飯菜擺好,柱子也換了一身衣衫出來。
“子平,以後你等我回來做做飯。”柱子一邊盛飯,一邊不好意思說,“老爺是安排我來照顧你的,現在反而……”
“今天我回來早才做的,以前都是隔壁嬸子來做的,再說了你我從小一起長大就不要講究這些了。”林子平接過飯碗,“你不說我不說,舅舅和廖嬤嬤怎麼會知道。”
“對了,慶陽今天送東西來了。”柱子放下飯碗,拿出來一堆東西,“子平,這是你的藥,我明天帶到藥房裡面熬好了帶回來。”
“不用,不用。”林子平從柱子手裡面將藥拿過來,自己要找個大夫看看這藥裡到底有沒有毒,自己是不是中毒了。
柱子沒再多說什麼,遞過來一個荷包說:“這是老爺讓人送來的。”
林子平開啟荷包,裡面是幾張銀票。
他對林忠感覺其實很複雜,雖然物資上林忠從來沒有虧待自己半分,但有時候覺得他並不是真正地關心,這種感覺很奇特,所以當時離開慶陽的時候他還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少爺,少爺……”見林子平回過神來,柱子鬆了一口氣說,“少爺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在想舅舅怎麼送銀票來。”林子平隨口解釋了一句,“我一會兒寫信問問,吃飯吧。”
柱子擔憂地看了看林子平,見林子平面色如常,用公筷夾了肉放在林子平碗裡:“子平,吃肉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