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明白體力上有懸殊,嚴鈺就不能再兒戲了。得要越快解決這個圖木越好。“羅裡吧嗦的像個婆娘一樣做什麼,有本事手底下見真招,我不會再讓著你了。”
“呸!”圖木自然不滿他這樣的說法,然而對方的攻勢忽然加快。他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應對。加上嚴鈺的招式也是頭一回見識,一朝不敵,他便被短刀從胸前劃開了一個血口子。
圖木急了,大吼一聲跳到了帳篷之外。“好你個嚴鈺,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這裡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話音還沒落,他便急著從兵士手裡奪走了火把,毫不猶豫的朝帳篷扔過去:“嚴鈺,我要燒死你。”
帳篷遇到明火,呼啦的著了起來。
被晚風這麼一吹,火勢便迅速的蔓延起來。起初嚴鈺還想著能躲,但見這勢頭之後,他便決計要衝出去了。
“殺人放火,如此卑劣的事情出自你們車遲人之手。真是有趣急了。”嚴鈺用短刀在帳篷背面放下劃了幾下,身子一躍便撞了出去。
然後還沒有站穩,一把鋼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圖木這時候才快步走過來:“嚴鈺,你以為你有多從麼,別人就都沒長腦子麼?”
其實嚴鈺知道,這帳篷被包圍的水洩不通,他很難才能逃出去。
但是畢竟困境之中,人都是求生的。
他還想念這楚月,還惦記著他的小玉玉。
還有父母雙親,一個那麼不容易支撐著整個嚴家的妹妹。
“要殺就殺!”嚴鈺一臉駭然:“我是不會低頭的。尤其是對著你們這些車遲雜種。”
“護國將軍,我勸你話還是不要說的那麼難聽!”
一個黑影幾乎是從天而降。踩著遠處的帳篷一路凌空過來。
待到近處,火光耀亮了他的連。
木圖頓時就傻眼了。“二殿下,您怎麼來了?”
整個車遲,沒有誰不知道二殿下司徒石被大殿下囚禁,幾乎性命垂危。
可這個時候,他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未免太匪夷所思。
“大皇兄怕你們辦不好這差事,便叫我來督戰。”司徒石一臉的不悅:“怎麼你們對付一個人,就鬧成這樣。損兵折將不說,竟然連帳篷都燒了。圖木,你的鋼刀是不是生鏽了。怎麼未見人家受傷,倒是你弄得胸前血次呼啦的!”
“二殿下,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這麼簡單。”圖木急著為自己分辯,卻沒有注意司徒石受傷拿著什麼。
“怎麼不簡單了,輸了就是輸了,難不成輸了你還有理了?”司徒石轉身的一瞬間,藏在指縫裡的鋼刀片一下子劃了過去。
嚴鈺只覺得一股溫熱噴在了臉上,伸手一摸,才發現竟然是血。
“將軍……”兵士們頓時傻眼了。
司徒石則一臉的冷傲:“圖木叛變了,本殿下決不能輕饒了他。並非是他敵不過天朝的護國將軍,而是他存心要放此人走。”
“二殿下,你這麼說話有何憑據?”圖木的隨從當然不服。
“本殿下這麼說,自然是有憑據。”司徒石從腰間掏出了令牌,舉起在手中。“我所做的一切,全是我皇兄吩咐的。這便是他的手諭,你若不信,只管來看個究竟。”
說話的隨從便趕忙走了過去。
只是才看了一眼,司徒石又是一刀。
那隨從捂著喉管,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二殿下您……”
“本殿下最討厭的就是被質疑。如今此處,本殿下說的算。你們誰不服氣,便是同樣的下場。”
這裡頭,自然有司徒石安插的親信。
否則他也不會如此冒險的來佔領這要地。
隨從清逸忙領著眾人行參拜禮:“在下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