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了。是你把鏈子鎖在楚月的脖子招搖過市,對吧?是你金針入穴害的她痛楚萬分,失去記憶,險些連我們都殺了,沒錯吧?”
“你怎麼知道?”司徒頑不禁凝眉:“皇帝告訴你的?”
“哼!”嚴一凌冷笑了一聲:“你聰明,可別人也不是傻子。你既然做得出來,我難道就打聽不到麼?”
司徒頑揉了揉肚子,調整好了臉色。“好吧,暫且不管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好像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司空楚月……誰叫她和我皇弟扯上牽連了。不過,憐香惜玉我倒是懂一點,否則她也不能安然無恙的回到你們身邊了。”
“那是她命大。”嚴一凌瞪著他,緩緩的說:“楚月的事情暫且放下不說。遊街的時候,分明是你殺了那趕車的小廝,何以要嫁禍我哥哥。這件事情,你又如何推脫?”
“你哥哥是你哥哥,你是你。你能替她活一回麼?同樣,他也不能替你去死。”司徒頑看著她眼底熊熊燃燒的火焰,不由得挑眉。“一個人,若是總把別人看的太重,那自己的分量就會越來越輕了。精力有限,心力有限,為何不用這有限的東西,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擼劫你來之前,我一直以為你是聰明人。”
“我一直很聰明。”嚴一凌微微揚起下頜:“只不過是你冷血你才不覺得自己有錯。”
“冷血?”司徒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