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用這個理由脅迫皇貴妃跟我走。不錯,我之前的確有傷過她,但是這一次我真的沒有。”
奉臨點頭:“朕相信你。這一次,咱們必然是中計了。能以你的名義,將皇貴妃騙出來,說明此人很瞭解你的行蹤,以及車遲發生的事情。能想的這麼周全,又能做的滴水不漏,還有誰?”
“司徒頑。”嚴鈺和奉掣異口同聲。
“那現在怎麼辦?”奉掣急的不行。
“司徒頑之所以遲遲不能登基,乃是因為傳國玉璽不見了蹤影,只要我們能搶先一步找到傳國玉璽,就能逼他就犯。”說話的人,正是司徒石。“沒有傳國玉璽,意味著他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怪不得他一口斷定是徐妃拿走了一樣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東西,想必就是這東西。”奉掣恨得咬牙切齒:“可惡,讓我找傳國玉璽,毀了也不便宜他就是。”
卷五:聯手覆雨、肅清宮闈 第六百八十一章:送信兒
一大早起,楊絮就覺得哪裡不舒服。
倒不像是身上有什麼彆扭,只是總覺得不踏實,好像總有什麼事情放不下似的。
平時怎麼躺著都行,可這會兒就是躺不住。
咬著牙自己披了衣裳,楊絮下了床。拖著還有些疼痛的身子往門外走。
正好遙光端著藥進來,見楊妃下了地不由驚喜。“楊妃娘娘,您這是好多了呢。您這才甦醒幾日的功夫,就能下地了,可真是好!”
“遙光,你來的正好。扶我出去走走。”楊絮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太多,心總像是懸在半空,不落地呢。”
“娘娘覺得不舒服麼?”遙光瞧著,楊妃的臉色的確不太好。“不如我讓人叫太醫過來?”
“不是。”楊絮說不出是怎麼一回事:“我就是覺得有些魂不守舍,可又說不清楚是為什麼。這種感覺……聽奇怪的。也許出去走走,曬曬身上的黴味也就好了。”
遙光把藥擱下,道:“也好,那我就陪您出去走走,等會兒回來再服藥。”
“好。”楊絮也沒想著走太遠,以至於髮髻鬆散她也不在意。“你已經出宮成婚了。現在還要你在我身邊做這些細碎的事情,當真是為難你了。”
“楊妃娘娘說哪裡話!”遙光笑著道:“皇貴妃娘娘是信任我才把您交給我來照顧。何況我在宮裡這麼多年,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日子。反正我夫君也不在身邊,陪著你正好打發晨光。”
楊絮拉著她的手,很是親暱:“這段日子,也是對虧你和你夫君。太醫都說,是他的那瓶療傷藥有奇效,我才能這麼快就好轉。你看看,這不。都能下地了。”
“呵呵。”遙光笑得特別甜,滿心都是自豪:“楊妃娘娘您就別取笑我了。”
“看你這丫頭,分明滿臉都是笑意!”楊絮看見她這麼幸福,心裡多少都覺得安慰。“從前你和無雙在皇后身邊伺候。哪知道是離開的及時,才沒有被皇后牽累,到最後才有瞭如今這麼幸福的日子。”
“是啊。”遙光點頭:“曾幾何時,我還以為我會死在皇后身邊。眼下看著皇后的日子,到底也是叫人心酸的。”
“不開心的事情就不必再說了。走,咱們看看兩個小丫頭去。也不知道我昏睡的這些日子,她們兩個有沒有聽乳孃的話。”楊絮惦記著兩個孩子,又怕自己病氣太重,總讓她們來身邊陪伴不好。土名溝血。
那苦澀的藥味,怕也要尋得人難受。
“娘娘忘了,這個時候,乳母應該是抱著兩個孩子去了御花園撲蝶採花。您昨天不是說想吃百花粥來著?”遙光笑盈盈的說:“別的我倒是還可以,但比起手藝,和小娟差遠了。她最知道哪瓣花嘴甜。哪朵花最鮮,和徐妃擇花的本事不相上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