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速。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顛簸的緣故,嚴鈺忽然就醒過來。
“憐兒,別走。”他的手,猛然將身前的人死死抱住。雙掌分毫不差的按在了胸前。
“唔啊!你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楚月差一點就從馬背上跳下來,如果不是他抱的太緊。“皇貴妃,快點,掰開他的手。”
“喂,嚴鈺你醒醒。”嚴一凌看見他這樣不雅的動作,也是皺眉。“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忘吃豆腐,你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
可是無論她怎麼掰。他就是不撒手。
“氣死我了!等下看我不砍掉你的手。你這傢伙!”楚月氣得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
可是由於馬速太快,她又被他弄得很是尷尬,一時之間抽不開手!“皇貴妃,拔出刀現在就把他手剁了!”
嚴一凌皺眉低聲說:“這個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不能因為他是你哥哥,就縱容她耍無賴吧!”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我刀法不準,誤傷你了就不太好了。”
楚月一想,倒也是。皇貴妃連騎馬都不會,又怎麼會舞刀弄劍。“還,那就讓他再多得意一會兒。”
“憐兒,別走。”嚴鈺閉著眼睛,痛苦的說:“別離開我。”
“蘇憐兒有什麼好的?”楚月憤懣不平:“不就是說軟聲細氣的說話,不就是腰扭的軟,誰還不能了?楚聰為了她跳了河也就算了,這個不要臉的也被她迷得要死不活!”
楚聰是誰嚴一凌不知道。但是“這個不要臉的”顯然是指嚴鈺。
“其實,楚月,有些事是講緣分的。你看,你丟了一塊玉,又撿到一塊’鈺’,你有沒有想過這也許是天意呢?”
“什麼亂七八糟的。”楚月沒好氣的說:“我撿到的玉又不是我的,要了還不是白費。”
“我不是說玉,我是說人。”嚴一凌忽然來了興致。“嚴鈺的鈺!”
“我呸!”楚月一張小臉氣得煞白:“皇貴妃你怎麼能這樣不正經。他這樣傻兮兮又不要臉的男人滿大街都是,我犯得著和他有緣麼!再說,他心裡喜歡的是蘇憐兒,我可不要和蘇憐兒搶男人。犯不上!”
說話的功夫,駿馬已經進了城門。
因為嚴家二小姐守城的兵士都認得,所以城門早早就敞開等著她進來便關上。
入了府,馬還沒停穩。
楚月一樣胳膊,肘部正好頂在嚴鈺鼻子上。
他一疼,慌忙的鬆手去捂住自己的鼻子。指縫間一股鮮血迅速的流出來。
“痛。”嚴鈺閉著眼睛,痛苦不堪的說:“好痛。”
“廢話,不痛打你幹什麼?我告訴你這都算是輕的。”說完,楚月一把摘下了頭盔,交給身邊的小廝。“我爹呢?”
“在西堂的廂房。”小廝指了指方向。
“走,皇貴妃咱們去看看。”嚴一凌這時被小廝扶下了馬。
這麼厚的盔甲,一下子撞在鼻子上,也夠嚴鈺受得了。不過他是咎由自取,誰叫他佔了別人便宜不算,還喊著別的女人。活該捱打。
“真是胡鬧!”司空贇一臉的怒氣:“楚月,誰叫你出府的,還穿成這個樣子?”
“爹,你說過司徒家的子孫生就是為了浴血沙場,奮勇殺敵。女兒只不過是去的晚了些,沒有找到地方。”楚月義正詞嚴的說:“皇上呢?”
司空贇看了一眼後進來的皇貴妃,連忙問:“娘娘可有事?”
“一切安好,多謝司空將軍惦記。”
“那就好。”司空贇嘆了口氣:“老朽趕到的時候,程俊險些被擒。危難之中,將他救回來,安置在房中。殲滅了圍困他的賊兵,可惜……”
“